江屹北挑了下眉,好整以暇的瞅著她,故意逗著她玩,拖著腔調:“現在還想不想要?想要的話,哥哥也能伺候你。”
姜幼伶莫名心虛,聲音悶悶的:“誰要你伺候了。”
說完這話,她站起身來,想要逃離這個地方。
結果下一刻,被男人扯住手腕,又拽了回去。
姜幼伶隨著大床的起伏輕輕晃動了下,心頭莫名一緊,看向把她拽住的罪魁禍首:“你干嘛?”
江屹北悶笑了聲,拖腔帶調道:“自己惹出來的事兒,不得承擔一下后果?”
姜幼伶的呼吸一窒,視線下移,落在男人被她招惹起來的某處。
正雄赳赳氣昂昂的頂在那。
她咽了下口水,頓時有些結巴,完全沒有了剛才不管不顧的勇氣:“怎么承擔?你,你不是說,不碰我嗎?”
女孩子的耳尖又紅了:“再說了,這里連床都沒有鋪,怎么,怎么……”
“……”
江屹北盯著她看了兩秒,偏頭低笑出聲,胸膛都隨之微微起伏震動,而后指了下自己的襯衣:“說什么呢?我說的是衣服,扣子解開了,不得給哥哥扣回去?”
姜幼伶:“……”
原來是衣服。
這人說話也不說清楚點。
姜幼伶抿了抿唇,盯著男人大敞著的衣襟,只好湊到男人的跟前去,抬起手,不情不愿地幫他把紐扣又扣上。
一直扣到最頂端,她才老實巴交的退開一步:“扣好了。”
江屹北似笑非笑的盯著她:“成心的是不是,想勒死哥哥啊?”
“……”
姜幼伶看了他一眼,心里有些犯嘀咕,忍了忍,再一次湊過去,又給他解開了兩粒,小聲嘀咕道:“你怎么這么難伺候?”
江屹北抬了下眼,氣笑了:“到底是誰伺候誰?”
姜幼伶替他松了兩粒紐扣,這才把手放下:“我怎么難伺候了。”
男人盯著她的眼睛看了一會兒,語氣意味深長的,突然冒出了句:“又不是沒伺候過。”
姜幼伶狐疑的看他一眼,沒懂他這話是什么意思。
想到自己剛才的舉動,這會兒后知后覺得難為情了起來。
剛才她確實一心想著獻身來著。
姜幼伶起身從床上下來,準備要逃離這個尷尬之地:“你歇著吧,我先回學校了。”
江屹北站起身來,抬手捏了下她的鼻子:“怎么就你先回學校了?現在還早,咱們還可以去吃個飯,看個電影。”
姜幼伶抬眼看他:“你也要走了嗎?”
江屹北輕笑:“你不在這,我還呆在這里干什么?”
姜幼伶納悶的問:“那你今天過來是干嘛的?炫耀你的大房子?”
江屹北挑了下眉,語氣有些難以揣測:“什么炫耀?這房子不是你的嗎?”
他微微彎下身,對上她的眼睛,低聲道:“就是帶你過來看一眼,你什么時候想搬過來了,隨時都可以搬。”
“……”
姜幼伶看他一眼:“你不搬過來住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