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沒來得及起身,就看到了站在他們旁邊的教練。
“……”
教練明顯也很意外。
頭一次看到練跆拳道,練成了摔跤的。
教練盯著他們的姿勢看了兩眼:“你們練的是跆拳道?咱們跆拳道里好像沒有這一招啊。”
姜幼伶臉一熱,趕緊從男人身上跳了起來。
江屹北一條長腿屈起,半坐在地面上,低笑了聲,慢悠悠的:“沒有,我們只是討論了一下跆拳道和自由搏擊的區別。”
姜幼伶:“……”
這兩者之間的區別她是不知道,反正這男人胡說八道的水準倒是挺高。
社團活動也不過兩小時。
在兩人插科打諢不太正經的練習中度過。
在別人的眼里,這倆人完全就是來撒狗糧的。
練跆拳道練著練著也能抱到一起去,也是服氣的。
男人宣示主權的行為看來有效果,會長沒有再過來找過她。
結束之后,姜幼伶先去了一趟衛生間。
再出來時,女更衣室已經沒多少人了,她從柜子里把男人的衣服拿出來,給他送過去。
等姜幼伶換好衣服從更衣室出來,男人已經在外面等她了。
看到她出來,江屹北俯了下身,把她的小手握在手心里,牽著她往外走。
姜幼伶思索著,應該怎么告訴他,她想要搬家的事。
偏偏這男人也沒有再問過她。
還有,她還想哄哄他來著,也找不到合適的機會。
總不能走著走著突然親他一口吧。
江屹北:“出去吃個飯,再送你回學校?”
姜幼伶心不在焉的應了聲。
江屹北腳步一停,低頭看她一眼:“又怎么了?”
姜幼伶的腳步跟著停住,仰頭看他:“什么?”
江屹北垂眼盯著她看了一會兒,而后微微彎下頭,和她保持平視,抬手碰了一下她的唇角:“嘖,怎么不笑了?”
姜幼伶:“……”
因為在想怎么哄你。
就這么直接懟上去,會不會太過草率。
姜幼伶的眼睫動了下,視線剛好落在他的薄唇上,她小聲說:“哥哥,你的嘴唇好像有點干。”
江屹北挑了下眉:“嗯?”
姜幼伶低下頭,從包包里掏出了唇膏:“我給你涂唇膏。”
“……”
江屹北低笑了一聲,喉嚨里摻雜著細碎的笑聲:“我從來不用這玩意兒。”
姜幼伶的手指一頓,準備給他涂唇膏的動作也停住。
她盯著他看了兩秒,放棄了給他涂唇膏的想法,轉而給自己涂上。
盯著他形狀漂亮的薄唇看了兩秒,然后踮起腳尖,在他的唇上親了下。
“那這樣呢?”
江屹北的喉結動了動,視線在她的紅唇和眼睛之間徘徊,嗓音有些低:“嗯,這樣就比較喜歡了。”
“……”
姜幼伶抬起眼,撞進他深邃的桃花眼里,小聲詢問:“那我哄你了,你開心了嗎?”
江屹北眉梢微挑,喉結動了動,抬手指了下自己的嘴唇:“好像還有點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