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落下的那一刻,他低下頭來與她接吻。
房間的溫度越來越高。
理智在剎那間崩壞。
他沉溺其中,閉上眼睛,舌尖撬開她的牙關,唇齒間酒香彌漫,帶著她甘甜的氣息,讓人深陷無法自拔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早上八點。
江屹北開了門,手上拎著塑料袋從外邊回來,他在玄關處換了拖鞋,徑直走到了房間。
女孩的房間沒有開燈,窗簾也是拉上的,光線還昏暗著。
被子鼓起小小的一團,小姑娘整個人都被罩在里邊,一動也不動的。
江屹北走過去,把袋子放在床頭柜上。
他在床邊坐下,唇角勾起細微的弧度,抬手隔著被子輕輕拍了拍她:“寶寶,起來吃了早餐再睡。”
女孩累慘了,還在熟睡中,沒有一點動靜。
江屹北挑了下眉,微微俯下身,手掌從被子的縫隙中探了進去。
手指碰到她細膩的肌膚。
姜幼伶睡得很沉,對于外界的騷擾完全不予理會。
江屹北抬了下手,從床頭柜的袋子里拿出藥膏,徑直掀開了她的被子。
溫暖的源頭沒了,姜幼伶終于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,哼哼唧唧的。
她渾身上下都疼。
身上就套了件寬大的T恤,脖頸上面一片密密麻麻的紅痕,看上去觸目驚心。
姜幼伶勉強坐起身來,要搶回自己的被子:“我好困。”
江屹北抬手捏住她的腳踝,抬眼看她:“先吃早餐,吃了早餐再睡。”
姜幼伶動了動腳踝,渾身酸痛的厲害,整個人都不好了:“你干嘛?”
男人食飽饜足后格外的溫柔,低下頭來,慢條斯理道:“哥哥幫你擦藥。”
“……”
姜幼伶掀了下眼皮,終于清醒了幾分,想到昨天晚上的事,后知后覺的開始羞恥。
她伸手要去搶他手里的藥膏:“我自己擦藥就行了。”
江屹北半掀了下眼皮,微微抬了下手,輕而易舉的避開:“你看得到?”
姜幼伶耳朵有點紅,嘴硬道:“我不用看,我自己有感覺。”
她伸手把他手里的藥膏拿過來,堅決不讓男人再碰她。
姜幼伶抬了下眼,看了一眼男人慵懶的眉眼,心里忍不住小聲嘀咕。
真的不是人。
早知道要經歷這些,她是絕對不會作死的。
再加上,昨晚這男人簡直無情到了極點,任由她怎么求饒,他都不肯放過她。
姜幼伶拽著被子,悶聲悶氣的罵他:“你不是人。”
江屹北挑了下眉,眉眼深深的盯著她,嗓音溫柔得不像話,順從的應著:“嗯,我不是人。”
他抬了下手,把藥膏從她手里拿回來,手臂勾住她的腰,將人摟進懷里。
姜幼伶越想越覺得委屈,小聲咕噥:“你是禽獸。”
“嗯,我是禽獸。”
“……”
說什么他都應下,脾氣要不要這么好。
那她罵著還有什么意思。
姜幼伶仰起頭,看著男人線條分明的下顎線。
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擰開藥膏,擠在手指上。
姜幼伶靠在他的懷里,控訴著他的無恥行徑:“現在還痛。”
江屹北垂著眼,鴉羽般的眼睫覆蓋下來,低低的應著,慢條斯理道:“哥哥幫你揉揉。”
姜幼伶平時有輕微的起床氣。
昨天把被他折騰慘了,現在實在是有些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