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丫兒進門,瞧見蘇舞手里的信封,不由眼前一亮,“是不是大姐給我寫的信?”
之前蘇舞往京城去信,二丫兒也是寫了信的。
不單單是二丫兒,三丫兒和四丫兒也都寫了信,一并裝起來,一起送往京城。
“不是!”
蘇舞聳了聳肩,“我也不知道這是誰給你寫的信,還藏在寫給我的信里面。”
說著話,蘇舞晃了晃她手里那寫著她名字的信封。
信里藏信!
看到蘇舞手里的信封,二丫兒也皺起了眉頭,道:“不是大姐的信,哪能是誰呢?這人,居然還知道我的大名,肯定是熟人!”
“二姐,別猜了,把信打開看看,不就全知道了嗎?”
蘇舞才懶得猜,真相是怎樣的,只要撕開信封,看看里面的內容,一切不就清楚了嗎?
二丫兒笑笑,直接撕開了信封,取出了里面的信紙。
然后,她一目十行,速度飛快地看完了手里的書信。
“二姐,是誰給你寫的信啊?”
蘇舞好奇地望向自家二姐。
二丫兒聳了聳肩,干脆將信紙遞向蘇舞面前,道:“小機靈鬼兒,想知道什么,自己看不就行了嗎?”
“我可以看?”
蘇舞眨眨眼,“二姐,真的嗎?”
“真的,真的,看吧,看吧!”
二丫兒直接將信紙塞進了蘇舞的手里。
蘇舞頓時喜笑顏開,這可不是她新世紀的三好青年私自翻看別人的信件,而是她二姐硬要她看的,那她就勉強看一看吧!
信并不長,但是看完了信,蘇舞卻是被氣得不輕。
這封信,居然是鎮南王嫡長子祁銘寫的,而且,這封信,居然還是一份古代版的情書,是祁銘在跟二丫兒表達愛慕之情的。
“二姐,你怎么想的?”
蘇舞收起信,望向自家二姐。坦白講,這會兒的蘇舞,如不是要維持自己小娃娃的人設,絕對是要暴跳如雷,破口大罵的。
當初,她二姐對祁銘滿心歡喜,可祁銘對她二姐則是滿眼的嫌棄,并且明確表明了對她二姐妹有想法,彼此間的距離感保持的很到位。
因為這個,蘇舞還覺得祁銘這個人雖然有些傲氣,但至少不是那種紈绔性子。
可現在祁銘莫名其妙地來這么一封情書,啥意思?
“我能怎么想?”二丫兒嘴角扯了扯,伸手在蘇舞的額頭輕輕一點,“放心吧,你二姐可不是沒腦子的人。”
“當初的事情,我可都還記著呢!”
“我啊,可配不上人鎮南王的嫡長子,這點自知之明,你二姐我,還是有的!”
“二姐,你不生氣啊?”
蘇舞眨眨眼,想不懂她二姐收到這封信怎么就不生氣呢?祁銘來的這封信,擺明了就是居心叵測,把她二姐當成鎮南王府東山再起的一架梯子。
“生氣也沒用啊!”
二丫兒淡定地揮揮手,“既然生氣沒用,那么我干嘛還要生氣?把自己氣病了,還不是自己遭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