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二丫兒沒把這事兒當回事,可蘇舞沒有自家二姐這么大度。她越想這事兒,越是心里窩火,越是想要找到祁銘,狠狠報復對方一頓。
“公主,要不,您問問您大姐夫?”
寒月在旁邊插了一句。
“大姐夫會知道么?”
蘇舞眉頭皺了下,但很快就把跟謝遠詢問這年頭給打消了。這事兒,并不適合太多的人知道。
而且,鎮南王府的隱勢力既然把鎮南王的兒子們都藏了起來,那么,他們肯定會藏得很嚴實,不會被人輕易找到。若是有人知道他們的藏身之處,他們肯定會轉移藏身地,且對于知情人殺了滅口。
蘇舞不確定自家大姐夫是不是知曉,但為了安全起見,為了不惹麻煩,她果斷決定,先把祁銘的這件事情給記在小本本上,等將來見了面,再連本帶利地清算。
雖然不能立刻讓自己心情豁然開朗,但加上利息,將來跟祁銘清算的時候,其實也是挺香的。
……
蘇舞不想惹麻煩,所以就把祁銘的惡心給記了小本本。但她明顯是低估了對方的無恥之處,這信,居然是一封接一封的來。
二丫兒說了不看信,那是真的不看。
而蘇舞就慘了,好奇心太重的她,每封信都看了。
然后,每看一封信,她就怒氣就升騰一分。
“太欺負人了,太可惡了,太不是東西了!”
蘇舞怒了。
她覺得,現在跟祁銘清算,這利息也是十分可觀了。
“清月,等下次再有驛差過來,你就把人給我拿下,我要好好問問他,這些信都是從哪兒來的?”
蘇舞是真的出離憤怒。
祁銘的所為,即便是放在后世,也都顯得有些過分了。
得了蘇舞的吩咐,清月自然是要照辦。
然后,僅僅是第二天,清月就把來送信的驛差給抓了。
“本公主現在要問你幾個問題,你最好是坦白交代。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,頑抗到底,死路一條!”
驛差聽到蘇舞的這一番話,嚇得直哆嗦。
“公主饒命啊,小的就是個送信的,上有老,下有小,從來沒干什么違法亂紀的事情啊!”
驛差哪兒遇到過這陣仗,是真的被嚇得夠嗆。
“你是好是壞,本公主自有判斷。你是好人,本公主不會冤枉你,你是壞人,本公主也不會寬恕了你!”
蘇舞哼了一聲,“現在開始,我問你答,若是想要糊弄本公主,那么,本公主會讓你后悔做人,你可聽清楚了?”
“回公主,小的聽清楚了!”
驛差忙不迭地回答。
“我問你,你這些天送來的書信,都是從哪兒來的?”
“回公主,這信都是有人投遞進驛館外的郵筒里的,因為是給公主您的信,小的這才會拿到信就匆匆趕了過來。”
“小的可以對天發誓,說的都是事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