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蝶說著話,目光灼灼地望向郁嬤嬤。
郁嬤嬤不知道該怎么回應。
她必需得承認,彩蝶說的都是事實。
雖然郁嬤嬤不知道彩蝶怎么成了白蓮教的一員,可事實就是,成了白蓮教一員的彩蝶,是郁嬤嬤現在惹不起的。
“不知道這位女冠的道號如何稱呼?”
蘇舞微微一笑,“忘記自我介紹了,本宮不單單是皇后娘娘的義女,還是回龍觀清悠道長的弟子!”
“什么?!”
“不可能!這不可能!”
聽到蘇舞的自我介紹,彩蝶的臉色瞬間變得一片鐵青。
正如郁嬤嬤所言,白蓮教雖然沒有失去道門的認同,依舊是道門的一支。可事實上,很多人都認為白蓮教是邪門歪道。
在這一點上,就算是白蓮教自己人也覺得自己有些邪門歪道,面對正統的道門弟子,他們自己都覺得氣勢上弱了一籌。
“你不信?”
蘇舞嘴角微微翹起,直接開了天眼,去看彩蝶頭頂的氣運柱子。
得!
彩蝶的氣運柱子,居然是一團黑。
“你覺得我該信?”
彩蝶瞪眼望著蘇舞,“道門,乃是大夏國教。回龍觀清悠道長坐鎮一方,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成為他的弟子!”
“你就算是編瞎話,也該想個靠譜的說法!”
反正,彩蝶就是不信。
蘇舞聳了聳肩,小大人地嘆了口氣,很淡定地開口,道:“要不,咱們打一個賭?”
“賭什么?”
“三日之內,你有血光之災,若是運氣不好,你這條命也就到頭了!”
彩蝶的氣運柱子一團漆黑。
而這樣的氣運柱子,代表的是生命到了盡頭。
“你嚇我!”
彩蝶臉色陰冷可怕。
從她成為白蓮教弟子開始,她就再不是宮里那個沒有任何背景,人人揉捏的小宮女。也是從那時候開始,再沒有任何人能威脅恐嚇她!
“我用得著嚇你嗎?”
蘇舞直接翻了個白眼。
“再說了,你可是白蓮教的人,我能嚇唬到你?”
蘇舞嘲諷地望著對方,覺得這位白蓮教弟子,明顯是有些上不得臺面的感覺。要知道,即便是當初回龍觀清悠道長那位不著調的弟子,她的便宜師兄,都比眼前的彩蝶要要出眾的多。
“你知道最好!”
彩蝶哼了一聲,“我來,乃是奉了我白蓮教圣使的諭旨,必需將蘇二小姐帶回去的!”
“呵呵……”
蘇舞直接回以嘲諷的笑聲,冷聲道,“我不管你是為什么來的,回去告訴你后面的人,別打我二姐的主意,也別打我封地任何女孩兒的主意,不然的話,白蓮教,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