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!什么時候的事情?”
“就在一炷香之前。”
那舵主猛的站起身,來回踱步。
這件事牽扯太大,搞不好,自己也要栽在這上面。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被帝國執法隊給盯上了呢?
“具體什么情況?前陣子不是還說,已經感應到了我們要找的東西嗎?怎么突然就出事情了?”
老者顫顫巍巍道:
“不知道是七層塔的內部出了什么問題、竟然把修筑祭臺的七十七名工人全部吞噬,引發血光沖天,想必,是因為這個引起了執法隊的注意。”
“此事需盡速處理,否則,一旦等明州的刑罰司接手,只怕會越查越深,我鼎門在東邊的布局,就將毀于一旦!”
“舵主所言極是,老奴明白了。”
那舵主咬著牙齒,似乎在做一個艱難的決定。
“祭臺既已被封,還出了七十七條人命,這是整個帝國的大案。想要再奪回祭臺幾乎不可能了,即便是總部出面斡旋,這件事也沒有半點回旋的余地,更何況,這種情況下,總部能做的唯一反應就是撇清關系,而不是參雜其中。”
說著頓了頓,又道:
“所以我們當務之急,是趕緊派遣高手,前往龜仙鎮,暗中毀掉那座祭臺。另外,既然此前已經感應到了我們要找的東西,那就說明,這東西已經到了龜仙鎮。我們還得派遣另一支人馬,從東渡碼頭開始查起,查出那件東西的下落。”
“是,老奴知道怎么做了。”
那老者又顫顫巍巍的告退了。
看上去弱不禁風的樣子,誰也想不到,這老者僅僅只是個消息中轉人員,但是一身修為,早已跨過宗師境。
那個中年舵主最終還是沒有把東西出現的消息傳回帝都總部。
畢竟,總該為自己留一條退路。
龜仙鎮。
鎮西的祭臺已經被帝國執法隊全面封鎖,海貨節正在舉辦的第二天,因此,關心到這邊變故的人并不多。
大概也只有到了晚上,那些工人集體失蹤,才會引發關注吧?
江塵此刻正在趙子良的密室內,心如止水。
“江兄弟,你放心。帝國執法隊辦事,還是靠譜的。這件事,定然會查個水落石出,你父親,不會白白犧牲。”
“趙老板好意,我心領了。我知道輕重,不會傻到現在就去報復鼎門。”
“你明白就好,要是遇到了什么困難,不妨來找我,能幫的,我不會推辭。”
趙子良語重心長的道。
江塵站起來作別,趙子良話說到這份上了,也就是下了逐客令了。
龜仙鎮發生如此大事,江塵也明白,趙子良定然有很多事情要去做。
王小二照例等在一樓,見江塵下來,忙迎了上去。
“怎么樣江塵,趙老板怎么說?”
“走吧,咱回家。”
王小二跟在后面,也不敢多說什么。
江塵喪父,這種打擊王小二雖無法感同身受,但也能體會一二。
目送著江塵走進了家門后,王小二才返身回去。
江家,如今就只剩江母劉娥和江塵兩個人。
“嗯?塵兒,今天咋這么早就回來了?是不是餓了,我先給你做飯去,就不等你爹了。”
劉娥彎腰起身,就要向廚房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