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怪我,這個時候把你一個人留在這里?”
“我怪你,你就能不走了?”
喬婉婉睜著雙桃花眸笑盈盈地問他。
“婉婉,對不起。”宋延明愧疚的說。
他所在的單位是國家科研機構,肩負的是國家使命,人民的希望,他不能因為兒女私情當逃兵。
喬婉婉看他當真了,另一只手挽住他的胳膊,依偎著他,“傻瓜,我跟你開玩笑呢。我可不是那種,只想把男人拴在褲腰帶上的女人。”
宋延明跟她十指交握,掌心貼著掌心,仰頭讓月光將愛戀灑了他們滿身。
喬婉婉以為宋延明第二天早上才走,沒想到一進屋,就看見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李建國,提著宋延明的行禮出來。
“這是——”喬婉婉緊緊皺眉。
李建國抿了下唇說:“弟妹,你別怪延明,這次任務緊急。來接他的車已經到村口了,我也是接到消息過來護送他的。”
喬婉婉聽的一頭霧水。
宋延明不就是普通的科研所人員嗎?
怎么突然被召喚回去,還有專人專車接送?
宋延明在她的額頭親吻了下,嗓音沙啞地說:“婉婉,等我。”
離別來得太突然,不舍隨著宋延明的離開在心底肆意蔓延。
喬婉婉第一次發現,這些日子的相處,她已經習慣了天天跟宋延明在一起。
她送宋延明送到了村口,望著宋延明坐著的車,漸漸與黑夜發為一體。
夜風吹來,她裹緊了衣服,低低地說:“延明,我好冷。”
可惜,宋延明已經坐著車走遠,聽不見。
宋延明走了,再也沒有人會把外套給她驅寒保暖。
第二天,早上。
喬婉婉吃過早餐,坐著牛車去鎮上找胡承春。
她站在門口,伸手敲門。
敲了會,門沒有開。
喬婉婉正想離開的時候,身后響起了胡承春的聲音:“這么快就來了?”
喬婉婉轉身,看見胡承春手里拎著豆漿油條,顯然才買早餐回來。
胡承春將豆漿油條往她面前送了送:“吃過早餐了嗎?”
“不用跟我來這一套,你知道我是來干什么的。”喬婉婉語氣清冷的說。
胡承春緩緩一笑,掏出鑰匙開門:“急什么,進房間說話,你媽那些事,別人可不能聽。”
喬婉婉想著自個兒會武術,就算進房間了也不怕。
她跟胡承春走進房間,胡承春轉身將房門關上。
胡承春在桌旁坐下,開始就著豆漿吃油條,含糊不清地問:“你就這么一個人過來,不怕你男人知道了,懷疑?”
“我跟我男人的事情,用不著你關心!說吧,你怎么知道我媽還活著,還拿到了她的紅色發卡,她人現在在哪兒?”喬婉婉再次追問。
胡承春:“你媽在那兒,我不知道。但當年,撒謊說你媽是病死的大夫,不是別人,正是我姑媽胡金花。只要你愿意當我的姘頭,我可以告訴你,她在那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