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延明大長腿一抬,一腳就把他踢翻在地。
于大忠重重摔倒在地,捂著肚子,痛得嗷嗷直叫。
宋延明嫌棄地皺眉。
要不是還要留著他,證明媳婦的清白,早就一腳把他踢下樓。
身穿白袍,卻干著黑人的勾當,還有臉在這里嚎。
宋延明上前又狠狠踢了他幾腳:“給我安靜點!信不信,我讓你再也叫不出來?”
他說著拿了一瓶具有腐蝕性的化學液體,在于大忠面前晃了晃。
于大忠也顧不得疼了,嚇的臉色刷白:“好好,我都聽你的,你別激動。”
宋延明冷著閻王面:“是誰讓你制造假的化驗結果,陷害喬婉婉?你要是有半句實話,我就把這瓶化學腐蝕液體,都給你灌了。”
“是個戴白骷髏骨面具頭套的男人,他綁了我兒子跟媳婦,如果我不按照他說的做,就會殺了他們。同志,我是真得沒有辦法,不然我跟喬婉婉無冤無仇的,干嘛要去陷害她……”
戴白骷髏骨面具頭套的男人?
宋延明立即想起,上次引喬婉婉去荒郊的那個人,不就是帶著頭套面具嗎?
不同的是,上次那個人戴的是青面獠牙的面具,這次是戴的白骷髏骨。
青面獠牙男已經自首了,于大忠說的白骷髏骨男,應該是落網之魚!
宋延明瞇起眸子,警告于大忠:“如果你敢騙我,你——”
“我要是有半個字的假話,”于大忠為了活命,打斷他的話,豎起手指發毒誓:“就讓我家破人亡!不得好死。”
宋延明看他不像在說假話,將他五花大綁起來,又往他嘴里塞了塊黑不溜秋的抹布,推搡著他去一樓大廳,跟李衛國匯合。
雖然現在是晚上,但衛生院還是有人。
他們看見宋延明推搡著,被綁的于大忠,都紛紛側目。
“看什么看?這是罪犯,要帶去派出所的,你們一直看,是不是也想一起去?”
宋延明平時不說話,就有一種男神自帶的高冷禁欲氣質,此時冷著一張閻王面,渾身爆發出的冷厲氣場,更是讓人不敢靠近。
大家都以為他是便衣公安,再加上于大忠嘴里塞著黑不溜秋的抹布,拼了老命也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,大家都以為他是被抓獲的罪犯,哪里還有心思在乎他說了啥,巴不得走遠點,莫挨老子。
已經比他們先等在大廳的李衛國,看見他們過來,眸子一亮:“我還擔心他跑了呢!你抓住他就好,快帶他去派出所吧。”
“你不去?”
宋延明冷眸盯著他,想要看看他到底在耍什么花招。
李衛國費盡心機地替喬婉婉搜集證據,為的不就是想讓喬婉婉記著他的好,欠他的人情,從而對他動心嗎?
現在這么好的表現機會,李衛國居然放著不要,白送給他,他才不相信李衛國這么好。
李衛國一臉無奈地道:“你把他抓走了,化驗科也就沒有人值班了,萬一有病人需要化驗,怎么辦?我得打電話去說明情況,聯系人過來頂班。”
看不出來,小白臉李衛國還挺有責任心,宋延明俊眉一挑,押著于大忠去派出所了。
派出所里。
喬婉婉拒不簽字畫押,圓臉男人給她的罪名是“貪贓枉法”,簡直比毒蛇還要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