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一出,第五夭立馬松開把玩著溫陶領帶的手,順帶將他占便宜的手移開。
站直身體向后退,她睨了眼溫陶,媚眼落在他那漂亮堪稱藝術品的手上。
有一種想要剁下來作為藝術品放起來觀賞的沖動念頭!
她看著溫陶面具下的半張臉,聲音可冷,也極魅:“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。”
丟下這話,她轉身回了自己的辦公桌坐下。
第五夭是個講原則的人,對于喜歡的人,她向來忠誠。
遇見溫陶的另一身份林澤,她會主動,也不過是看穿了林澤就是溫陶。
不然以她唯我獨尊的性子,區區林澤,又有什么資格被她放在眼里。
四局在帝都確實是神話一般令人忌憚的存在,作為四局老大的林澤確實有被人追捧的資本。
可這一切在第五夭眼中,不過都是微乎其微,不值一提的存在。
說到底,源不過林澤就是溫陶,是她心頭所好罷了!
她是知道溫陶就是林澤,林澤就是溫陶,是她法律保護上的合法老公。
所以撩起他來,她是絲毫不會手軟和退縮。
可溫陶這里,以林澤這個身份跟她交手,似乎并不知道她這個念夭就是他的合法妻子。
不僅不知道,而且看這劇情發展,溫陶似乎見異思遷了!
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夫人,可一轉身就投入了別的女人懷抱,變臉比翻書還快。
她真是想要掀翻四局,把這里攪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寧。
見她氣了,溫陶反而笑了,聲音溫沉:“我是大豬蹄子,你撩我,那你是什么?”
他的小嬌妻,他要拿她怎么辦才好!
虧得他知道他就是他的妻子,不然以她這見一個撩一個的做法,他不用等到二十六死,早晚會被她氣死。
被溫陶問及這個問題,第五夭很是認真思考了。
短暫思考后,她明白了,取了紙筆刷刷落筆書寫著內容。
停筆,第五夭抬起頭來,轉動坐著的椅子面向溫陶,“多虧你點醒我,讓我知道我家里還有一位命不久矣的老公。
動心是天性,忠誠是選擇,我身為他的妻子,不該對他不忠。”
第五夭會說這話,不過是突然明白,她知道林澤是溫陶。
但在溫陶這里,他并不知道他眼前這個念夭就是他的妻子。
所以在他看來,這樣的她,是個不折不扣,對待婚姻和另一半不忠誠的人。
拿著寫好的紙條起身,第五夭朝溫陶走去,將寫好字的紙條放在辦公桌上,“去查查這個袁詩音。”
“不出意外,我們案件的突破口會在她身上。”
冷魅清冷的聲音落下,第五夭看著半戴面具的溫陶,啟唇問他:“現在,我可以下班了嗎?”
她態度和氣質瞬間之間就變了,那看向他的眼神,再無半點波瀾,只余寒涼。
看著那沒有波瀾起伏的眸子,溫陶知道,她是聽進去他說的話了。
只是不知怎么的,看著這么疏遠克制的第五夭,他更喜歡無時無刻散發著無盡魅力的另一個她。
溫陶目光所至皆是第五夭,薄情寡淡的眼里柔色稍縱即逝,“可以,注意安全。”
第五夭離開后,溫陶摘了面具,露出他那妖孽魅惑的盛世美顏來。
鳳眼溫綣,眉梢眼角皆染一圈緋色,垂眸看著桌上紙條,聲音溫涼。
“夫人,請你乖乖的。”
“為了你,我舍不得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