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聲溫陶,這話語,這聲音,簡直不要太酥太撩。
至于第五夭會說這話提醒溫陶,是因為她發現,溫陶不太懂上車規則。
上車是要刷卡或者投幣,他倒好,直接拉著她從后門上車。
這樣冒失的行為,會成為眾矢之的,會被群起而攻擊的。
果然是金絲籠里的金絲雀,不懂他們老百姓之間的處世原則。
化被動為主動,第五夭主動牽著溫陶排隊刷卡上車。
兩人挑了靠后靠窗的位置坐下,上車時候耽誤了一會兒,兩人身上淋了不少雨。
將傘放好,第五夭摸出手帕替溫陶擦拭被雨水打濕的頭發,“感覺如何,和你的頂級豪車比起來?”
這輛通往溫家的公交車,人少冷清。
偌大車廂,寥寥幾人,稀稀疏疏的分散著。
他們坐的位置靠后,除了他二人,再無其他人。
溫陶坐在位置上,乖乖等著第五夭替他擦去雨水,鳳眼溫綣的看她:“跟夫人一起,感覺甚好。”
只是因為她在身旁,做什么都覺得格外有意義。
溫陶自己都不知道,他為什么會這么在乎第五夭的存在。
他其實不是一個容易被外界,被別人影響的人,可偏偏,他的目光總是追隨第五夭轉動。
想了想,溫陶將這理解為,她是他的妻,他自己選擇的人,自然得特殊一點。
她是他的妻,他是她的夫,占有欲和控制欲在這曾關系面前,是理所當然的。
聽著溫陶的話,第五夭唇畔略彎,擦完他濕漉的頭發,低眉垂眼將濕濡手帕折疊收好。
臉畔一熱,她猛地抬頭,溫陶正溫柔的擦拭著她臉上沾染的雨水。
漂亮嫵媚的眸子沒有防備的跌入溫陶溫綣鳳眼里,周圍一切都成了幻象,他們眼里只有彼此。
相互看了彼此長達一分鐘之久,第五夭啟唇問他:“站了那么久,你的腿還好嗎?”
“還能接受。”溫沉聲音落下,溫陶收回手,看像窗外滂沱大雨。
雨拍打在車窗上,下雨天搭公交看落雨,挺有意境和美感。
尤其是跟自己不討厭,自己的另一半一起,前所未有的新鮮感。
壓下心里奇奇怪怪的念頭,溫陶收回視線,回過頭去看第五夭。
她正低頭去看她放在一旁的傘,眉眼低垂,膚白如雪,唇紅如血,美貌堅韌。
一眼驚艷,再看傾城,三看傾心。
溫陶性感喉結上下滑動,他盯著第五夭看了三秒,病懨懨惹人憐的聲音響起。
“夫人喜歡的,我都會試著去了解,去接受。”
“過程雖慢,但我是朝著夫人而去的。夫人可以等等我,不會太久。”
猛一聽這話,第五夭其實挺感動的。
可乍一回味,她總覺得哪里不對勁。
看向溫陶,第五夭自動忽略他這張臉帶來的誘惑,“哪怕,只剩一年的時間?”
好好的氣氛,因為她這么一句話,瞬間被破壞得蕩然無存。
溫陶就那么看著她,目光溫綣,眼眸濕潤明亮,“我想為了夫人好好活著,無論代價是什么。”
第五夭是挺饞溫陶盛世容顏,但更傾心千億財產。
溫陶一天不死,她一天無法繼承千億財產。
一年時間夠煎熬,她可不要遙遙無期的等待。
看著溫陶,第五夭啟唇:“別,我們順應天命,不要強求,為了我,人間不值得。”
溫陶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