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結界口離開,已經是凌晨時分。
雨已經停了,路面濕漉漉的,冷意襲來,涼颼颼的。
溫陶看著身旁站著的第五夭,身穿黑色蕾絲旗袍,雪白大長腿裸露在空氣里。
腳下黑色高跟鞋,藕白手腕白花花的引人犯罪。
看著第五夭這如此誘人的玲瓏曲線,溫陶以拳抵唇掩飾他的不自在,旋即脫掉身上的西裝外套給她披上。
身上突然一暖,第五夭側眸看了溫陶,脫了西裝外套的他只穿了黑色襯衫。
襯衫領口紐扣解了兩顆,性感喉結若有若無。
黑色襯衫襯得他冷白肌膚泛著瑩白光澤,薄唇微張,唇色稍深,略紅,很誘人。
他天生的冷白皮,往那一站,白得發光,白得晃眼。
寬肩窄腰,倒三角的完美身材比例,典型的脫衣有肉,穿衣有型的類型。
直白來說,溫陶就是行走的衣架子,什么衣服往他身上一披,都能被他穿出高級感。
那一身的貴氣,那無處釋放的禁欲高冷氣質,實在是太過高調。
收回視線,第五夭眸色淡淡:“我不冷。”
話說著,細白的手就要拿掉身上披著的外套還給溫陶。
溫陶伸手摁住她的手,外面溫度低,他穿得比她還多,可他的手溫卻比她略低。
嫵媚眉眼落在溫陶那白瓷般的手上,第五夭聲音清魅:“怎么?”
她的手溫溫的,十分暖和,讓他忍不住想要汲取更多的溫暖。
禮貌克制的收回手,溫陶沒看第五夭,目視前方,聲音低冷:“穿著。”
他不明白,明明上次肢體接觸,她的體溫還是略低于他的。
怎么剛剛的肢體接觸,她的體溫卻是略高于他?
視線偏移,溫陶薄情鳳眼落在第五夭身上。
黑色西裝直接將她整個人包裹其中,他能看到的,也只是他那垂下的西裝袖口。
至于西裝外套下第五夭的白皙手腕,藏得好好地,一點都沒有露出來。
見他又盯著自己看,第五夭眉眼彎彎,紅唇微張,眼眸嫵媚妖嬈。
她主動靠向他,拉近兩人見的距離,有意無意營造一種曖昧氣氛。
細白的手輕輕拉著溫陶黑色襯衫,聲音魅惑如絲:“你想看我,就光明正大的看,不需要躲躲閃閃,我樂意給你看。”
握住她不安分的手,溫陶挑眉看她,往后退了一步,“你家在哪里,我送你回去。”
他既然不給撩,那第五夭也就不主動,抽回被他握著的手,第五夭拿掉外套扔給他。
“不需要你送。”
冷魅聲音落下,她拿著傘轉身,沿著斑馬線朝對面馬路走去。
看著懷里被退回來的西裝外套,溫陶看著走遠的小嬌妻,邁腳追了上去。
這大晚上的,就算知道她實力超強,放任她一個人在外溜達,他還是不放心。
追上人之后,溫陶霸道將西裝外套給第五夭披上,“時間尚早,吃點東西再回去?”
退回去的外套再度回到身上披著,第五夭停在公交站臺,煙波流轉:“吃什么?”
決定權在溫陶手里,對于還在了解第五夭喜好過程的他來說,這是個難題。
“能接地氣嗎?”話落,溫陶聲音溫沉:“我的意思是,擼串喝酒。”
這未免,太接地氣!
第五夭看了溫陶,“有何不可,只是你夫人,要打翻醋壇子了。”
溫陶眼廓深邃,眼角眉梢淺淺緋色:“你家先生醋壇子會翻得更厲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