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閱男無數這詞用在我身上,再合適不過。”
氣人的話說了后,第五夭眉眼間滿是笑意的看著溫陶。
如血紅唇微啟,一字一句十分扎心:“奧,我怎么忘了,先生在遇我之前,身子骨不好,又對女人過敏。
看樣子,先生如今,多半還是個孩子。”
溫陶面具下的鳳眼寡淡薄情,他一把握住第五夭的手,“夫人,我會吃醋的。”
他不在乎他家夫人如何,但是會在乎他家夫人在他面前提及她的過去那些他所不知道的密事。
緊緊拉著第五夭的手,問題眉眼溫綣且深情:“夫人的過去,我沒來得及參與,是我的不是。可現在,夫人的一切是與我息息相關的。
我會好好參與夫人的現在及未來,力爭做一個讓夫人滿意的合格丈夫。”
他是有多愛她呢,他不知道。
只是明白,聽聞她的過往,比起吃醋和妒忌那些人與她親昵無間。
他更多的,實行疼她家夫人,心疼她的過去滿目瘡痍,傷痕累累。
一個人,只有真的經歷了絕望和生無可戀。
她的眼眸之間,她的氣息之間,才會在沒有偽裝的情況下,不自覺的流露出對這世間的—
絕望,滄桑,孤寂,落寞,蒼涼……如一潭死水,平靜無瀾,沒有對這世界任何一點的留戀。
他心疼他家夫人,勝過于妒忌那些人能得她青睞!
第五夭俯身親吻溫陶,聲音又柔又軟:“好,我不提就是了。”
其實,第五夭是忽悠溫陶的。
她雖然與溫陶的前幾世有過交集和故事,但從未修得正果,每一次眼看就要成了,都黃了。
只是,看溫陶吃醋,她覺得有趣極了,索性過段時間再告訴他。
話題戛然而止,第五夭抽回被溫陶緊握的手,聲音魅惑如絲:“先生,走吧,我帶你飆車。”
對著溫陶勾唇一笑,第五夭笑得風情萬種,千般迷人,“先生若是受不了,可以跟我說,我會放慢速度,找一個能令先生心馳神往的速度。
帶領著先生走向人生巔峰,領略我超強車.技背后的刺.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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飆車,第五夭無疑是最擅長的。
溫陶看著眼前的跑車,面具下的眼眸略深沉,寡淡鳳眼望向第五夭。
他家夫人,看樣子,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更加的厲害。
也許,他現在看到的,只是他家夫人袁藝透露給他的冰山一角。
抬眼忘了頭頂天空,溫陶尋思著—
早就知道他家夫人不簡單的,可隨著慢慢的深入了解,他發現,夫人太強未必是件好事。
因為,這會襯得他這個老公太弱。
他跟他家夫人之間,似乎劇本拿錯了。
不是他保護他家夫人,一定程度上而言,身為帝都人盡皆知的病秧子的他,才是被他家夫人保護的那一個。
第五夭坐上主駕駛,見溫陶還站著不動,她側身去看溫陶:“先生,怎么了?”
收回神游的思緒,溫陶開了車門上車,坐在副駕駛位上。
偏頭側眸看著又帥又颯的第五夭,聲音溫沉:“夫人真確定,要開這輛超跑帶我兜風?”
他家夫人怕是不知道,這輛超跑會引起多大的轟動吧!
細白的手伸了出去,第五夭拉了安全帶給溫陶系好。
系安全帶時,不忘趁機偷親一下溫陶性感薄唇:“先生只管坐著,我來動就好。”
溫陶:“……”
他是怕她成為明天新聞熱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