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樓,溫陶房間。
第五夭體態慵懶迷人的躺在沙發上,眸子慵懶隨性的望向窗外。
旗袍下的玲瓏身段凹凸有致,看得人血脈噴張。
溫陶去了浴室,他回家第一件事,就是浴室洗澡換身干凈衣服。
躺在沙發上,第五夭一雙大長腿隨性耷拉著,雪白的肌膚在燈光照耀下泛著瑩潤的光澤。
一陣虛幻的白煙繚繞后,通體白色的玉石出現,窩在第五夭懷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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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石的突然到來,不在第五夭預料里,細白手指撫摸著玉石,第五夭紅唇微啟:“怎么了?”
懶洋洋的搖晃著貓尾巴,玉石懶懶的趴著,“還記得你說過,你看不到那個檸樆的女孩的前世今生,來路去路的事嗎?”
“嗯。”擼著貓毛,第五夭整個人懶洋洋的,白色折扇捂面,只露一雙魅惑眾生的媚眼。
玉石抬頭看了眼第五夭,隨即繼續將腦袋耷拉著:“我特意去查了,查到了一些被人特意抹去的記憶。”
收起懶洋洋搖晃著的尾巴,玉石很是嚴肅道:“與你有關,卻不是你自己抹去的,十分詭譎。以我目前的能力,暫未窺破。”
“再給我點時間,總能一一參透。”
聽著玉石的話,第五夭微微瞇眼,如瀑青絲傾斜滑落,在空中拋下一抹漂亮的弧度。
“目前你能看到的,說與我聽。”手順著玉石身上的貓,第五夭聲音又妖又魅:“我聽聽看,到底是怎樣的過往被抹去。
到底是誰這么大本事,可以抹去我的記憶。”
除非是她自己抹去的,否則沒人可以做得到。
不過,倒是有那么一個例外的存在。
只是,那個人的存在,已經是幾百年前的事。
明明是她親自將他封印起來的,他若是沖破封印,她不可能不知道。
所以,是她自己抹去的記憶?
玉石朝浴室的放心看了一眼,“你家先生,不會聽到我們的談話吧?”
生怕第五夭誤解,玉石及時解釋:“你知道,他終是一個普通人,聽了我們的談話,于他而言,并非好事。”
撫摸著貓毛的手微頓,旋即如常,第五夭聲音懶懶的:“我設了結界,你暢所欲言。”
如此,玉石也沒了顧慮,暢所欲言。
“我通過枯樹看到了你跟那個女孩,十九年前就已有交集。”玉石眸子半闔,通體白得通透,“十九年前,那個女孩還是個嬰兒。
商都滿家,可有聽聞?”
話到這里,第五夭明白了,“難怪,我說怎么看不到小東西的來路去路,原來早就認識了她,她的宿命早已與我有著千絲萬縷,不可切割的關系。”
乖邪聲音落,第五夭緩緩睜眼,看著天花板上漂亮矚目的吊燈:“我竟忘了,我看不到的,多數是與我有著牽扯的人。
溫陶是,檸樆也是……”
難怪小東西會命途多舛,原來是受了她影響了小東西的命數。
玉石點頭,“不僅如此,檸樆還是滿色苦苦找尋的人。”
似是想到什么,玉石道:“只是,滿色自己留下的記號,是被你親自抹去的。至于你抹去的緣由,我暫時還未能看到。
需要一點時間,處在迷霧里的真相,會漸露山水。”
輕拍玉石的背,第五夭聲音曼妙動聽,“就當是給滿色的一個考驗,看他到底能不能認出來檸樆就是他苦苦找尋的人。”
“回去吧,我家先生該出來了。”
玉石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