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住處,江知晏將帶回來的盒子放在客廳。
開了電視,將帶回來的盒飯打開放在茶幾上。
脫了西裝外套,解了襯衫紐扣。
江知晏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,坐回到沙發前邊看電視邊吃飯。
余光掃過一旁的黑色盒子,遲疑了下,他將盒子打開,把水晶球取了出來。
看了眼水晶球內部光景,沉穩聲音響起:“介意出來聊聊嗎?”
說他頂著她未婚夫的臉,這種話怎么聽,都讓人不舒坦。
就像是好端端的自己,突然間被宣布成了仿制品一樣!
伴隨江知晏的話落下,一身紅嫁衣的迦南香從水晶球里鉆了出來,坐在一旁空著的沙發上。
見人出來,江知晏盯著電視看了幾秒,吃了一口飯后開口:“說說看,你跟你未婚夫之間的故事。”
偏頭看了迦南香,江知晏喝著水問:“可以說嗎?”
迦南香看著江知晏,臉還是那張臉,但人卻不是。
言行舉止,都與她記憶里的那個人截然不同。
“可以。”回了江知晏,迦南香娓娓道來與余甘子的過往:“三百年前,我是迦南國公主,余甘子是鄰國送來的質子。
與他初相識,是他作為質子抵達迦南國……”
迦南香余甘子的初次見面,彼時二人皆年齡十二。
因為太子哥哥迦南律與余甘子是好友的原因,迦南律在余甘子還未來迦南國時,就哄騙迦南香說—
鄰國送來的質子余甘子,是迦南香未來的夫婿,是她的駙馬。
一開始,迦南香是不信的,只是久而久之,身為哥哥的迦南律說得多了,迦南香也就信了。
從太子哥哥口中得知,余甘子很有才華,人也生得標志,這更讓迦南香對未到來的余甘子心生好奇和期待。
見到余甘子的那天,正好是迦南國的冬天,久未下雪的迦南國,因為余甘子的到來,下了一場大雪。
迦南香醒來時看到的,就是窗外白雪茫茫的世界,美不勝收。
民間有俗語,瑞雪兆豐年。
所有人都認為,余甘子是迦南國福星,他的到來,帶來了瑞雪。
可迦南香后來才知道,雪未必是好的預兆,也會成為禍端的映射。
“我見他時,他穿了玄色袍子,頭發束冠,溫文爾雅,面容嚴肅,不茍言笑。”憶起往昔,迦南香眸子渙散未聚焦。
“他站在人群前列,一身的尊貴氣質耀眼得令人移不開眼。
但他也是冷漠的,那一天,我從未見他笑過。”
“我清楚記得宴席上,我與他同坐,我告訴他我的名字。”迦南香思緒拉回,她看著江知晏,“他的聲音很好聽,眼睛很漂亮,他告訴我,他叫余甘子,是味藥草名。”
江知晏聽著,扒拉一口飯,“后來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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迦南香實現灼熱不加掩飾,他竭力忽視,“后來,你們是怎么相愛的?”
“相愛?”迦南香低下頭看著自己蒼白無血色的手,紅得滴血的丹蔻格外諷刺,“他不愛我,只是我愛慘了他。”
她從未想過,一顆癡心錯付,會換來國破家亡的下場。
扒拉一口飯,江知晏盯著電視機屏幕看得認真,“你為什么會愛上他?”
“我早在沒見他之前,就已經愛上他,托了我太子哥哥的福。”
這話說了,迦南香道:“我們十二歲相識,相互陪伴六年,青梅竹馬,兩小無猜。
可我的國滅于他之手,我的子民無一幸免,我的父王母后太子哥哥死無全尸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