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陣吞云吐霧后,溫徐歇放下搭在書桌上的一雙大長腿。
修長的手指拿著煙抖著煙灰,不遠處的沙發上,溫柏言正品著美酒。
“沒想到,第五夭不但是機車界退圈的Y神,竟然還是四局的人。”
和煦的聲音落,溫徐歇略顯煩躁的將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。
轉手抽了一支新煙,打火機一點,吧嗒吧嗒的抽了起來。
“今晚這一鬧,溫家上下對她,簡直是避如瘟疫。”
溫徐歇想,原以為是朵帶刺的野玫瑰,現在看來,是他想得簡單了。
這根本是朵能將人吃掉的魔王花,一朵將人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的魔王花。
雖是這么想,可溫徐歇腦海里浮現的,全是今晚餐桌上大殺四方的第五夭那英姿颯爽,那風情萬種的曼妙身姿。
若是能被她用鞭子伺候著共赴巫山云水,該是怎樣驚心動魄,欲.仙.欲.死的享受呢?
事態演變到這個時候,他腦子里想的竟會是風花雪月的事。
反應過來后,溫徐歇先是一愣,旋即笑得諱莫如深。
書房里煙味彌漫,混雜著淡淡酒香,奇奇怪怪的組合矛盾又和諧。
溫柏言喝了酒,指腹摩挲著沾過酒的嘴唇,“果然是多帶刺的玫瑰,可越是這種人,征服起來才越有挑戰性。”
這話說了,溫柏言手從桌上的雪茄盒里拿了一根雪茄放在鼻子處嗅著。
雪茄美酒都有,就是想要的美人兒不在懷,“還是陶之的那病秧子艷福不淺,嬌妻撐腰,嬌妻沉淪身下,雖然命不久矣,可也算是值了。”
光是一想到這個點,第五夭一定被溫陶壓在身下的畫面,溫柏言就覺得血脈噴張。
真是可惜啊,要是能把他換成溫陶,那該有多好。
溫徐歇看了眼想入非非的溫柏言,看穿不點破,只是說:“這樣一來,我們的問題就大了。她是Y神,背靠四局,難怪敢不將溫家放在眼里。
照今晚的形勢看來,她是在查溫陶父母死亡真相,還有溫陶車禍的事。你說,真要讓她查出一點蛛絲馬跡來,她會怎么做?”
現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,她都敢明目張膽的用武力威脅他們,這要是證據在手,溫家不得被她攪得天翻地覆。
也不知道他們溫家是造了什么孽,攤上這么一個禍害。
原以為是個好對付的,現在好了,是個最難對付的。
溫柏言點了雪茄抽著,“能怎么做,將參與其中的人繩之以法,攪亂溫家,在溫陶死后成功繼承千億財產,還沒人來跟自己爭家產,多好。”
“到時候啊,只怕是我們這群人,都不會落個好下場的。”
他如今算是明白,第五夭那個人,睚眥必報,可比溫陶狠太多了。
似是想到了什么,溫柏言笑容略諷的看向溫徐歇:“我們溫家三個女娃娃,目前看來,是已經臨陣倒戈,選擇第五夭這棵大樹了。”
“最先投靠第五夭的,還是你從小疼到大的親妹妹呢!”
溫徐歇正煩著呢,聽了溫柏言的調侃,他更是心煩意亂,“也不知道她究竟什么本事,讓家里幾個妹妹對她……”
“這不重要了。”打斷溫徐歇的話,溫柏言起身,“現在啊,我們就靜觀其變,看奶奶他們那里怎么出擊。”
溫徐歇抖了煙灰,笑得陰狠:“也是,長輩出面替我們晚輩擋了這場災,天經地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