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已經齊了,一群人落座,圍桌而坐,氣氛融洽溫馨。
蘇暖從第五夭出來的那一刻,眼眶忍不住的泛酸。
待眾人入座后,她倒了酒,端著酒杯起身,來到第五夭身側。
雙膝一彎,手舉著酒杯就朝第五夭直直跪了下去,“主人,這杯酒,暖暖敬你。”
她突然的跪下,檸樆這里表現得很是詫異和震驚。
至于其他人,似乎對于這一幕很是尋常心,并未覺得有何不妥,有何夸張化。
第五夭細白手指端起南星遞過來的酒與蘇暖的酒杯輕輕一碰,聲音清魅的在席間響起:“這些年,委屈你了。”
她這話一出,蘇暖這里眼眶熱熱的,鼻子一酸,難受得很要命。
“不委屈,為主人效命,是暖暖的福氣。”蘇暖抬眸看向第五夭,眼眶泛紅,聲音發顫:“主人,我回來了。”
第五夭伸手,溫柔的撫摸著蘇暖的頭發,聲音如水:“歡迎回家,我們等你好久了。”
蘇暖會心一笑,“謝謝主人。”
“起來吧,地上涼。”
到底是自己的人,第五夭也是心疼的。
不熟悉不了解她的人只會覺得她這人,冷漠入骨,絕情冷血,是個沒有感情的機器。
可知道了解的,都知道她其實是個外冷內熱的人。
一旦走進她的世界,走進她的生命里,那是歷史長河里浪漫入骨的極致偏袒和維護。
玉石上前扶起自己的傻媳婦兒,拉著人入座后,玉石端起酒杯看向桌上的人。
“我們等這一刻的團聚等了太久,敬各位一杯。”
他話落,其他人紛紛舉起酒杯,一片歡聲笑語。
喝了酒,眾人的視線紛紛落在滿色和檸樆身上,蘇暖率先開口:“女娃娃,怎么稱呼你呢?”
她一聲‘女娃娃’,叫得檸樆像是沒斷奶的小孩子一般。
可偏生她這么叫,以她的年齡和閱歷,是合情合理的。
以她的年齡,檸樆在她面前,真的就是女娃娃而已。
檸樆喝了口酒,身體熱熱的,聽了蘇暖的話,她眼睛懵懵的看向她,“什么?”
蘇暖越看檸樆,越覺得這個女娃娃迷糊得有些可愛,“我問你叫什么?”
“檸樆,顧檸樆。”報了名字,檸樆眼里淡漠少了些,眼眸柔柔的,“我知道你,蘇氏集團老板蘇暖。”
在座的人,除了溫陶和徐逸致以外,都是知道檸樆是他們這一桌唯一的人。
對于滿色這小媳婦兒,他們是充滿了無盡的好奇。
蘇暖聽了檸樆的話,摸了身上的口袋,摸出一個紫色的毛絨掛件丟給檸樆,“我很喜歡你這個女娃娃,這是見面禮,世上僅此一個,記得收好。”
在檸樆看來,非人哉送的東西,一定是世間極品。
她看著手里的毛絨掛件,有留意到上面紫色毛絨像是狐貍的尾巴,她猛地看向蘇暖,“你……你該不會……是……”
狐貍吧!
蘇暖笑笑并未言語,只是抿了一口酒,意思再明確不過。
見蘇暖送了見面禮,玉石、南星、蘇木三人也不甘落后,分別送了象征著自己身份的東西給檸樆。
看著手中多出來的見面禮,檸樆挨個辨認后臉很苦,桌上三個東西。
一個是冗雜著金色黑色的石頭,剩下兩個是樹枝,她沒見過也沒聽過,犯難了。
滿色喝著酒,桀驁不羈的眼里滿滿柔情和笑意,他湊近檸樆耳畔輕聲細語。
“都是好東西,好好留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