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是覺得話不妥當,莫星與換了說辭:“我是看過網上八卦,說你溫爺小嬌妻可是人間絕色,美得不可方物。”
續了酒,莫星與繼續說:“我是看過她紅衣騎白馬的視頻,是真的絕了。”
只是可惜啊,還沒仔細看過癮,視頻就被刪了,等再去找,什么都沒了。
不用想,一定是溫陶的手筆了。
溫陶抿了一口酒,提起第五夭,他寒涼徹骨的眸子滿腹溫綣:“上次酒吧見到那個人,就是她。”
聽了這話,莫星與沉默片刻,腦海里迅速搜索記憶,似是想起了什么,他不可置信的看了溫陶:“你是說,那個出現在酒吧,半戴面具的女人就是嫂子?”
不是吧不是吧,所以那個時候溫陶好端端的突然離開,其實是去抓現行去了。
害,虧得他還以為……失策失策。
“是她。”他這副樣子啊,哪還有剛才對待花雪莉時的絕情冷漠。
莫星與什么都懂了,他看了溫陶,出聲問他:“那你跟花雪莉,剛剛是怎么回事?”
雖然知道以溫陶的性子不至于婚后出軌,不至于說背著媳婦偷腥,可人這八卦之心,總是必不可免的。
而且,如果溫陶不允許花雪莉進入書房,花雪莉是不可能進來的。
這說明,在他來之前,他們兩人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!
溫陶并沒有回答莫星與的問題,他只是拿了酒給自己續了一杯,搖晃著杯中色澤誘人的酒,他輕抿一口,聲音溫涼。
“我以為是夭夭。”
一開始是真的以為是他的夭夭來找他了,可等人進屋之后他就知道不是了。
無論是氣息,還是氣場,甚至是給他的感覺,都是全新陌生的。
莫星與若有所思,看了看溫陶,腦袋里裝了十萬個為什么,“嫂子在樓下忙什么?”
溫陶沒看他,骨節分明的手摩挲著酒杯,“暫且保密,晚點你就會知道。”
回答完莫星與,溫陶略抬眼皮,聲音低冷:“你跟南喬怎么樣了?樓下熱鬧你不湊,找我有事?”
見他主動開了話題,莫星與也不用苦惱于怎么開展話題。
他看了溫陶,低頭喝了一大口酒,“老樣子唄,我上來,就是為了她的事來。”
以前吶,他的喬喬提出溫陶談戀愛才原諒他的言論時,他覺得比登天還難。
可事實呢,他認為很容易就能搞定的事,其實才是真的比登天還難。
而他認為比登天還難的事,卻是輕而易舉就搞定。
溫陶是真的厲害,直接跳過談戀愛這一步,快速干脆的步入婚姻殿堂。
想想那時,他苦口婆心勸溫陶找個女人談戀愛,這人給的回復都是會過敏。
那義正言辭的樣子,是真的讓他覺得溫陶這輩子注定孤寡。
可誰料一轉身,就遇見合適的人領了證,那速度快得令人咂舌!
好友一場,溫陶問了莫星與:“什么事?”
莫星與略顯惆悵,喝光杯中酒,他把玩著空酒杯,“我家那位為難上我了,她說讓她原諒我,怎么著也得親自聽你溫爺說—你跟嫂子是先婚后愛!”
話說出口,莫星與都覺得有點為難人。
畢竟才認識幾個月,哪有那么深厚的喜歡喝愛。
而且,溫陶不像是這種人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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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陶將酒杯擲于桌上,明亮濕潤的鳳眸看向莫星與,“我跟我家夫人,不是先婚后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