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腹摩挲著手上戒指,溫陶周身氣息寒涼入骨,妖孽如畫的臉上一片冷意滲人。
“你想跟南喬一輩子不復合,話可以盡量往難聽了說。”
溫陶一開口,話起到的震懾作用是挺大的。
有求于溫陶,莫星與立馬認錯了,“大佬,我錯了,開個玩笑,別介意。”
他卻是也只是調侃溫陶,他當然知道眼前這正在上演的這一出好戲,一看就是有人故意而為之。
雖說沒有跟第五夭正面接觸,可從酒吧那晚的印象來看,這個第五夭怎么都是個高嶺之花。
高嶺之花,又怎會去做這種上不得臺面的事呢。
這溫老夫人精心上演這一出戲,可真是煞費苦心,只怕竹籃打水一場空咯。
樓下熱鬧還在繼續,大有一種溫老夫人不同意去客房抓女干,大伙就不善罷甘休的意味。
熟知的內幕,一臉冷漠的看著上演的鬧劇,不熟知內幕的,秉承著火不能燒身的原則默默看戲,不說話不插手。
這畢竟是溫家的家務事,他們一群外人瞎摻和,這不明擺著給人溫家秋后算賬的機會嗎!
只有傻子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湊熱鬧上頭,嚷嚷著要看個究竟。
溫老夫人站在臺上,面對眾人的起哄,她長嘆了口氣,“家門不幸那……”
她老人家說了這話,往人群里看了一圈,目光停留在花雪莉身上,朝她伸了手,“雪莉過來,扶奶奶去看個究竟。”
“是,奶奶。”花雪莉上前扶著溫老夫人,兩人緩緩走下臺,抬頭朝客房走去。
這一走啊,就看到了站在樓梯口的溫陶和莫星與。
溫老夫人紅了眼睛對溫陶說:“陶之啊,在真相沒有出來之前,你不要有任何負面想法,我們都要相信夭夭的清白,知道嗎?”
這話聽著像是安慰溫陶,可細細回味,怎么都像是坐實了第五夭私.會.情.夫的罪名。
面對溫陶,在場的人誰也不敢作聲,皆是屏息斂氣,生怕自己遭殃。
溫陶薄情鳳眼看了溫老夫人,緊抿薄唇翕動,聲音平緩冷冽:“不勞您操心,我心里有數。”
得了溫陶的回應,溫老夫人也顧不得跟他多說廢話,虛假的嘆了氣,跟花雪莉走了。
其他人見狀,看了溫陶一眼,最終還是跟溫老夫人一道走了。
當然,有人走,肯定也有留。
徐逸致等人朝溫陶走來,看了跟溫老夫人離開的一群人,徐逸致啟唇,聲音清朗:“姐夫,今天的事結束后,你有得忙了。”
他這話是事實,鮮血淋淋的事實,對于那些站錯隊的人來說,往往只有深刻的教訓和懲罰才能讓他們長記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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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陶看了徐逸致,并未說話,只是保持著指腹摩挲戒指的動作未變。
他們并未離開,而是站在原地等待那批離開的人折返。
沒有跟上溫老夫人離開的人聽了徐逸致對溫陶的稱呼,一個個臉色各異。
徐逸致的身份,他們是知道的,第五繡二當家。
而他喚溫陶姐夫,這說明什么,說明那個第五夭就是第五繡得老板。
莫心墨站在不遠處看著眼前一幕,事實如她所想,第五夭果然是第五乜的姐姐,第五繡的大當家。
這下,有好戲看了!
溫柏言怔怔看著一下子冷清下來的大廳,心里是明白,他們這一家子,是完了。
他看了不遠處的余北音,抬腳朝人走去。
有些話現在不說,估計再過不久,就沒機會了。
真是造化弄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