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是說,算計我的計劃失敗,心里極度不舒坦?”
“或是,指定的計劃未按心中所想走,一時之間難以接受?”
冷魅沒有溫度的聲音響起,穿過大廳每一個角落,傳遞到每一個人心里,震撼十足。
溫老夫人等人已經慌了,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計劃的哪一步出錯,導致第五夭安然無恙?
面對第五夭的三連問,她老人家閉上眼后睜開,嘴臉虛偽的說:“夭夭,你人沒事,奶奶自然是高興的。萬幸溫家祖宗保佑,不然可就真的……”
“是嗎?”冷聲打斷溫老夫人的話,第五夭挽著溫陶緩步走向大廳,走向她老人家。
停在溫老夫人面前,第五夭掃了眼躺在地上還搞不清楚狀況的花薛祁幾人,嘴角輕勾,弧度冷到極點。
“這里可是溫家,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啊。”
折扇屋面,第五夭可謂是將風情萬種,高貴冷艷展現得淋漓盡致,“若說沒有主人的吩咐,誰敢胡作非為亂來啊。”
一語落,第五夭聲音緩緩響起:“確實是溫家老祖宗庇佑,才讓我幸免于難,沒有成為這丑聞的主角,沒有對不起我家先生,沒有對不起溫家列祖列宗。”
細白手指輕推頭發,第五夭眼眸低垂,眼里一片冷然,“可惜溫家老祖宗不曾庇佑奶奶一行人,讓你們計劃失敗了。”
她這話一出,直接撕破臉皮,半點情面都不留。
圍觀的人皆是沉默,連呼吸都壓得很低,真相沒有出來,他們最好做個識趣的啞巴。
“夭夭,莫要胡說。”溫老夫人高聲呵斥第五夭,眼露不滿,“你是陶之妻子,是溫家一員。我們算計你身敗名裂,落下笑柄的是溫家。
你覺得我們身為你的家人,會做出這種下三濫的事嗎?”
看著顛倒黑白,抵死不認的溫老夫人,第五夭紅唇親啟:“我自然是信的。”
花雪莉已經取了衣服遮住花薛祁的狼狽不堪,蹲下身陪著弟弟,花雪莉抬起頭看了第五夭。
心里對第五夭簡直恨得牙牙癢,精心設計的計劃,到底是哪一步錯了?
看著渾身顫抖不止的花薛祁,花雪莉心疼壞了,是她的疏忽啊,怎么會讓溫家傭人將弟弟帶去溫家客房休息呢……
第五夭也懶得跟溫老夫人等人廢話,她放下扇子,對一旁的徐逸致說:“弟弟,放映東西,讓大家也看看他們丑惡的嘴臉。”
半戴面具的徐逸致上前,朝第五夭點頭:“是,姐姐。”
隨著徐逸致話落,那巨大投影儀靜止的畫面開始播放,還是那個房間,并沒有發生改變。
只是隨著越往下深入的觀看,眾人發覺了其中的不對勁。
那畫面里的人,好像是……
無數目光雙雙落在花雪莉身上,怎么都沒想到這帝都第一名媛,私底下這么能玩。
“她不是說非溫爺不嫁的嗎?不是說很喜歡溫爺嗎?私底下卻玩得這么開。當時知道溫爺娶了第五夭做妻子,我還替她惋惜呢。”
“嘖嘖,果然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可斗量。看上去干干凈凈,漂亮精致溫柔的一個人,沒想到玩的尺度那么大。”
“自己玩得大玩得開就算了,竟然還想著算計溫爺的妻子,這種行徑,怎么賠得起帝都第一名媛才女這個稱號呢!”
“今天之后,她就不配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