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逸致三人前腳才離開,花雪莉姐弟后腳就到了。
姐弟二人來到大廳,就見花煬躺在地板上,身下滿是血,人已經疼得昏死過去。
看到這一幕,心力交瘁的花雪莉邁著疲憊的身體走了過去,蹲下身跪在花煬面前。
“爸,你怎么了?”接連遭受打擊,她說話的聲音有氣無力,“你醒來,我和薛祁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。”
她像是沒注意到大廳里來回走動的人,自顧自的自言自語。
花薛祁倒是反應迅速,忙撥打急救電話,脫臼的下巴已經接回去,他顧不上身體的強烈不適感跑去取了醫藥箱。
抱著醫藥箱來到昏死過去的花煬面前,看著他的狀態,花薛祁身.下.莫.名.一.緊,有種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。
他看了花雪莉,“姐,你最好轉過身去,我給爸處理傷口。”
話說完,花薛祁便著手準備清理傷口所需的物品。
他大學是學醫的,只是畢業之后,仗著家族事業沒有進行醫學行業的工作,而是成天跟狐朋狗友混在一起花天酒地。
現在想想,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,如果當初沒有選擇錯誤的道路,那也許這一切發生時,不至于這么慘。
人生就是這樣,一步錯,步步錯,想回頭,身后已是萬丈深淵。
花雪莉聽了花薛祁的話,目光下移看了眼地板上的血跡,而后乖乖的轉過身去。
背對著身后的一切,她什么也看不到,只是聽到花薛祁倒吸冷氣的聲音以及他處理傷口時傳來的動靜。
看著大廳里忙碌著的人,花雪莉笑了,隨便吧,一切已成定局,無法改變了。
風光無限的花家,沒想到最后竟會落得這樣一個慘淡收尾的下場,真是令人始料未及。
她自己都想不到,將她從花家地下室解救出來的人,和自己樹立的假想敵,竟會是同一個人。
那個她以為很普通的人,實則在各方面都優秀得不像話,完美得挑不出任何一丁半點的瑕疵。
既是四局的人,又是第五繡的老板,這兩個身份,無論是哪一個單拎出來,都足以將她吊打。
更別提,第五夭還是出了名的車神W,實在是匪夷所思,難以想象。
人生處處透著諷刺,這話果然不假。
“姐姐,好了。”花薛祁的聲音響起,聲音略顫,帶著無言的恐懼。
花雪莉轉過身來看了他,隨后才看了花煬,“薛祁,爸怎么會變成這樣?”
“不知道。”花薛祁搖搖頭,直接化成血水,這根本是一般突發情況做不到的,倒像是某種超出自然之外的力量所傷。
似是想到了什么,花薛祁看了花雪莉,“姐,你知道念夭嗎?”
“知道,怎么了?”
花薛祁將拿出來的東西逐一放回藥箱,“第五繡二當家,就是徐逸致,他是念夭的親弟弟,而念夭是四局的人。”
“能成為四局的人,除了他們本身有過硬的實力之外,他們還有可能是非人哉。”
他是有親眼看著第五夭變化出一條鞭子過的,比起身負異能,他更堅信第五夭身份偏向于非人哉。
第五繡的歷史,他這段時間了解過,創始人從未換過,一直是同一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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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第五繡存在的時間,可比他們知道的還要久遠更多。
花雪莉微微瞇眼,“所以?”
“如果我沒猜錯,他們姐弟皆是非人哉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