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局監.牢。
溫陶第五夭出現時,兩人皆是面具示人,并未將自己的真實面目展露。
對于這兩個突然出現的人,姜舒媛他們皆是一頭霧水,不知他二人到來是為什么。
只是在看到二人身后跟著的江知晏和斐隱小心翼翼的態度后,對于二人身份有了猜測。
這二人,多半就是四局的老大了。
于是——
沒等二人上前,被每隔幾小時烈火焚燒折磨得精疲力盡,身上滿是抓痕的姜舒媛已經蠢蠢欲動。
看著坐在椅子上的二人,姜舒媛忍著身體的不適,‘撲通’一聲朝二人跪下,開始聲淚俱下的賣慘。
“我不會否認自己的過錯,但我也不得不說,我本性是善,只是被非人哉迷惑了雙眼,被非人哉引誘著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。
放過我們一家幾口吧,我們什么也沒做錯,要真有錯,也是你們四局的責任。你們的職責和任務,是為了保護帝都人民安全,將會危及到帝都人民的非人哉殘殺殆盡。”
到了這個時候,姜舒媛想的都是能甩鍋就盡量甩鍋。
她也自認為自己沒有說錯話,這本身就是四局的失誤。
但凡四局盡職盡力一些,也不至于讓非人哉為禍人間,蠱惑她。
如果非人哉好好地被四局收服,她就不會受蠱惑,也不會犯下那些過錯。
說到底,她所犯的過錯,四局是有一半責任的。
既然四局也有責任,那就不該將他們終身囚禁于此,應該放了他們。
第五夭倚著溫陶,面具下那雙惑亂人心的眼眸里只余冰冷,“你這理由,倒是找得好。”
寥寥數字后,第五夭細白手指托腮,另一手輕撫溫陶手背,聲音冷魅:“貪便是貪,作惡便是作惡,一旦選擇,就無須后悔辯解。
畢竟,你口中的非人哉,可沒有拿著刀子架在你脖子上威脅你去做你口中的那些事。非人哉的出現,不過是在你產生了邪念之后。”
清魅的聲音說著絕情寡義的話,讓姜舒媛無法反駁的話,第五夭似笑非笑,眼眸冷懨:“即便非人哉不出現,你也會繼續你的計劃。”
“所以,你犯下的錯,不在于非人哉,而在于你的貪婪私欲誘惑了非人哉。讓他嗅到了你心中的貪欲,他才會出現,助你一臂之力。”
面對第五夭邏輯清晰的話語,姜舒媛一時語噻。
她怔怔看著這個戴著面具,身穿黑色西裝,打著領帶的女人,莫名覺得這個人給自己一種難以言喻的熟悉感。
姜舒媛說話時,溫澤明兩兄弟就在打量著這突然出現的二人。
這越看呀,溫澤明越覺得可怕,頭皮已經發麻,身體已經發冷,四肢百骸冷到極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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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澤明看了溫澤凱一眼,兄弟二人明顯想到了一出去,相互對視后,二人只覺得可怕。
眼見局面僵持,溫澤明跳了出來,他看著半戴面具的溫陶和第五夭,“怎么,面對我們,也需要戴著面具偽裝嗎?”
他只是一個猜測,至于準不準,還得看二人的反應。
只是,溫陶第五夭顯然不為所動,對于他的話,二人呈現出來的反應是無動于衷的。
托腮的手未變,第五夭眸色慵懶的睨了眼插話的溫澤明,冷嗤一聲,丟給他一句話。
“你倒是不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