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在說什么?”
好半天后,姜舒媛才算是開口,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。
聽了她的聲音,第五夭未予理會,只是把玩著溫陶美如白瓷的手,眼神耐人尋味。
溫澤明看了還跪著未起的姜舒媛,看著她的狼狽和落魄,心里流露一絲絲的厭惡與嫌棄。
眼前這個瘋癲臟亂的瘋老婆子,哪里還有昔日那個保養極好,高高在上,高貴優雅的溫老夫人的影子。
這會兒身上剩下的,就只有眼里的渾濁,身上衣服的臟污,以及那觸目驚心的抓痕。
想歸想,溫澤明到底于心不忍,上前將人扶起,“不要跪了,不要求了,沒用的。”
與其做那些無用功,不如將體力好好保存,等待午飯時間的到來。
姜舒媛不愿起,一把抓住溫澤明的手,“澤明,你們在說什么,怎么媽一句都聽不懂?”
見她不愿起來,溫澤明索性放棄扶她起來的念頭,松開手后站直了看她,“你還看不出來嗎?他們一個是溫陶,一個是第五夭。”
此言一出,除了已經看透二人身份的溫澤凱,其他幾人皆是一臉震驚,滿眼的不可置信。
尤其是姜舒媛,一想到自己剛剛跪了這兩個她狠到骨子里的人,她就悔不當初。
抓著溫澤明的手,姜舒媛艱難的站了起來,人老了,上了年紀了,就這再簡單不過的動作,對她來說,都是很要命很困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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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澤明也懶得扶她,任由她自己抓做手站起來。
等站穩后,姜舒媛再度去看溫陶和第五夭,在聽了溫澤明的話之后,她這一看啊,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。
這兩個坐在椅子上的人,可不就是溫陶第五夭。
一想到自己一把年紀了既然跪了二人,姜舒媛就來氣,窩了一肚子的火:“陶之,你怎么這么過分呢?我是你奶奶,你怎么可以眼睜睜看著我下跪,卻不叫住我呢?”
到了這個時候,姜舒媛還是認為自己是溫陶的奶奶,似乎沒從假冒姜舒熙被拆穿的真相里走出來。
又或者,她就是認定自己就是溫陶的奶奶,毋庸置疑。
有時候,人的腦回路就是這么清奇。
放下托腮的手,第五夭看著這個老人家,紅唇微啟:“我家先生的奶奶,可是在五十年前就已經與世長辭。
你冒認,難道不怕遭報應嗎?”
一語落,第五夭玩味一笑,再度開口說的話,卻是嚇到了姜舒媛:“被烈火焚燒的滋味,不好受吧?”
聞言,姜舒媛身形一晃,她怎么都不敢相信,那發生在她身上的詭異的事,第五夭又是怎么知道的。
她看著這個明明年輕得不行,也就二十五六的人,“你怎么會知道?”
“火是我放的,你怎么讓我家先生的奶奶死的,我便讓你體驗那樣的痛的百倍千倍,讓你生不如死。”清魅的聲音落下,第五夭側眸去看溫陶,“先生,你喜歡我這樣的報復方式嗎?”
溫陶看了第五夭,眉眼溫綣,聲音溫柔入骨:“夫人做的一切,我都喜歡。”
第五夭莞爾,與溫陶十指緊扣,聲音又柔又軟:“我們走吧,該去商都了。”
“嗯。”
姜舒媛是徹底怕了第五夭,她一想到那被大火焚燒的滋味,瞬間起了一身的冷汗。
看著眼前這個人,她問了:“你們來見我們的目的,不單單只是為了炫耀一番你們的高高在上,你們的勝利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