喧鬧酒吧里。
‘阿嚏’,又是一個噴嚏后,莫心墨放下了手里的酒,煩躁的靠著沙發薅頭發。
她對面位置,金思辰看她興致欠缺,也放下了酒杯,朝她位置靠了靠,“你這是怎么了?”
以往她最喜歡的就是酒,只要來酒吧,必定來個不醉不歸。
更氣憤的是,她是他們圈子里出了名的千杯不醉。
往往他們這批人醉了,她還一個人清醒著繼續喝,完了之后吩咐司機挨個將他們送回家。
這樣一個千杯不醉的人,沒想到有一天也會對酒過敏。
他是注意到了,從她端起酒杯的那一刻起,噴嚏不斷。
被問,莫心墨放下薅頭發的手,煩躁的伸手去端被她放下的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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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才碰到酒杯,還沒端起來,‘阿嚏’,又是一個噴嚏起。
她打噴嚏時,手里拿著手帕捂著口鼻,等打完了才放下手。
這下,是碰都不想再碰酒杯,她抬頭看著頭頂的霓虹,煩躁開口:“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本想借酒澆愁。可老娘一碰酒就噴嚏不斷,這不存心掃興嘛。”
‘借酒澆愁’這四個字,可是引起了金思辰的好奇。
他喝了酒,望了一眼莫心墨,目光轉向舞池方向,“我沒記錯的話,從來就只有你莫大小姐讓別人愁的份,哪里有別人讓你愁的?怎么著,公司出事了?”
莫心墨可是出了名的情場高手,換男人的速度,快得令他們咂舌,自愧不如。
誰想這么一個人,也會有一天愁緒爬上心頭,借酒澆愁,真是稀奇。
喜歡一個人無疾而終,也算不得什么無法啟齒的事。
莫心墨把玩著未沾酒的酒杯,眸子懶散的望向舞池,看著那些瘋狂扭動,盡情肆意的身體,悄無聲息輕嘆一口氣。
“老娘我,喜歡上一個只見了兩次面的人。因為他,老娘第一次被人拒絕,第一次心有不甘,第一次體會到什么叫為情所困,迷茫無助。”
這些話,不是她的有感而發,而是她那些前任送給她的話。
當時的她是嗤之以鼻的,才不會認為自己會在感情這條路上翻車栽跟頭。
可事實證明,報應不爽,像她這種對待感情不真誠的人,早晚是要遭報應的。
說來荒謬搞笑,哪有人會對一個戴著面具,只見過一次面的男人怦然心動的。
如果是以前她聽了這種事,腦海里的第一個念頭一定是覺得說這種事的人矯情做作。
可現在,她一定會贊同那個人,并且表示深有體會!
這是金思辰第一次聽莫心墨說這種話,他是連酒也不顧上喝了,一臉八卦好奇的盯著她,“誰?”
他實在是好奇得很,究竟是何方神圣,竟然走入他們莫大小姐的心扉里去。
讓他們對于愛情嗤之以鼻的莫大小姐說出喜歡這種話,簡直是駭人聽聞。
關鍵是這個人,還是只見過一次面,還是戴著面具的情況下。
媽媽呀,不愧是非一般人,喜歡人的方式也是這么與眾不同。
玩轉手中的酒杯,莫心墨懶啟紅唇:“第五乜。”
這個名字,聽得金思辰眉頭一皺,怎么從未聽過。
而且這個名字,怎么聽都很女性化啊,不像男人,倒像是女人的名字。
“誰家的少爺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