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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四局逃離后,妖邪回到了囚禁第五夭的地方。
太多能量消耗,他現在狀態不是很好,整個人很虛。
坐在椅子上,給自己倒了杯茶水順了口氣,他望向靠窗而坐,氣息冷懨的第五夭。
“我去了帝都,去了你一手創立的四局。”
說著話,妖邪緩緩起身,手里不知何時多了酒和杯子。
他走到第五夭對面坐下,給自己倒了杯酒,仰頭一飲而盡,“蘇暖還是老樣子,對我這個昔日主人半點舊情不念,一出手啊,就恨不得殺了我。”
第五夭細白手指輕搖折扇,聲音冷如水:“是嗎?你是有多不受待見,才會得到蘇暖如此大的回禮?”
這話說了,第五夭收回看著窗外的視線落在妖邪身上。
見他安然無恙,溫陶身體并未有任何不妥,她便放心了。
察覺到她的意圖,妖邪也不點破,只是說:“他們倒是忠心耿耿追隨你。”
說實話,妖邪是羨慕的,羨慕有一群人,一直忠心耿耿的追隨第五夭。
又倒了一杯酒喝了,妖邪道:“我知道四局是你成立的,你親自為四局施法布陣,守護著那片土地。也知道你為了非人哉所做的一切,可我不要你這么累。”
就被擲于桌上,妖邪道:“所以,我要替你毀掉四局,不讓你為了供養他們,辛苦自己。”
幾百年未見,第五夭覺得妖邪是越發偏執了,她沒看他,繼續看著窗外的風景,“何必呢。”
寥寥話語落,冷魅聲音再度響起:“你是他們的老祖宗,不求你庇護他們。可你別趕盡殺絕,將他們最后一塊凈土也屠了,讓他們無家可歸。”
話說了,第五夭看了妖邪,目光落在他臉上,“妖邪,你沉睡了幾百年,是將你的職責也一并忘了嗎?”
“我沒忘。”接了第五夭的話,妖邪沒看她,而是盯著杯中酒:“我只是不愿去那么做。”
他沒有博愛之心,做不到去庇佑守護那些奉養他的子子孫孫。
聽了妖邪的話,第五夭眼里冷意驟起,不過轉瞬即逝,“既如此,那你就不該享受著他們的供奉,你該你將所擁有的一切,都還給她們。”
她這話,無形中激怒了妖邪。
他氣得拂袖打翻桌上的酒和杯子,“我倒想還給他們,只是他們承受不起,要不起。”
“呵呵。”回應妖邪的,是第五夭不加掩飾的冷笑,“妖邪,你捫心自問,是他們承受不起要不起,還是你根本做不到將你所擁有的一切都還給他們?”
他們的存在,是受世人的信念七情六欲供養而活。
妖邪的話,不過是自相矛盾,自我欺騙罷了。
被第五夭戳中了傷疤,妖邪不回答了,而是轉移話題,“夭夭,你知道為什么你的先生十七歲時就見過你,也跟第五店鋪有過典當,而你卻對他半點印象也沒有嗎?”
問了第五夭,妖邪笑了,他頂著溫陶的臉和身體,說著十惡不赦的話。
是真的過分到了極點!
他出現起,第五夭就已經猜到了是怎么回事。
只是現在由他親口說起來,她覺得難以接受。
“我知道。”望著篤定狂妄的妖邪,第五夭道:“是你做的,對不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