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可以,盡量多帶她出門去玩,去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。”
“如果可以,酒這東西,她要想嘗一嘗,也是可以適當讓她碰一碰。”
“要聽她的話,不能讓她不高興。要寵她疼她愛護她,盡可能滿足她的一切要求。”
……
奶糯越說越來勁,越往后說越離譜。
妖邪起初聽了,只是覺得這話就像小孩子過家家,越往后聽,眉頭擰得越深。
杯中的酒喝了精光,他續了一杯,沉默著聽奶糯繼續碎碎念。
滿色檸樆看著碎碎念羅列要求的奶糯,二人眼里只有滿滿的寵溺。
小家伙實在是太可愛了,只差將這些要求的主人貼上奶糯標簽了。
這哪里是為了那個即將歸來的大BOSS出的應對方案,根本是她自己為自己量身定做的方案吧!
酒喝了,妖邪睨了眼越說越起勁的奶糯,端了芋圓喂了她一口,“是不是還要求那個與她簽訂契約的‘奴隸’乖乖聽話,對她的命令唯聽是從,不得反抗?
是不是要求他必須每天下廚給你做好吃的,頓頓有肉吃?睡覺的時候,那個奴隸還得在外候著,不能隨意走動離開半步,是嗎?”
奶糯吃了妖邪喂的芋圓,贊同的點點頭,后知后覺過來自己被妖邪套路了。
她咽了嘴里的芋圓,狡黠腹黑的眸子陰沉的看著妖邪,“套路我?”
又喂了奶糯一口芋圓,妖邪拿起手帕擦拭她嘴角的油漬,“不是我套路你,而是你目的太過明顯,只差將奶糯二字說出口了。”
被妖邪這么說,奶糯暗戳戳的看了他,隨后又看了滿色和檸樆,“真這么明顯?”
她這認真求證的樣子,實在是太可愛了,簡直萌化了。
檸樆忍著泛濫的母愛,忍住蠢蠢欲動的手,笑著點點頭:“很明顯。”
至于滿色,沒說話,但是神情跟檸樆差不多,只差開口告訴奶糯就是這么明顯了。
這樣一來,奶糯如泄氣的皮球耷拉著腦袋,輕嘆了口氣:“行吧,以上要求,都是我針對我自己提的。你們聽了不照做也沒關系,我不勉強你們。”
她實在太可愛,用軟糯的聲音說最豪橫的話。
這一屋子的人,誰不寵她疼她的,對于她的要求,必定是有求必應,不會拒絕。
妖邪看著她,舀了一勺芋圓喂過去,見她張嘴接了,這才說:“別擔心,我們會寵你疼你愛你,滿足你提起的一切要求和條件。前提是,你得乖乖聽話,不要無理取鬧。”
伸手指了指桌上的蝦,奶糯嘴里還包著妖邪喂的芋圓,腮幫子鼓鼓的,十分可愛。
妖邪放下芋圓,拿起蝦剝了起來。
看著剝蝦的妖邪,奶糯咽了嘴里的芋圓,這才說:“他被我吃掉了。”
“啥?”妖邪正剝蝦,冷不丁聽了這話,直接脫口而出,“你吃了啥?”
奶糯鼓著腮幫子看妖邪,很認真的,一字一句的告訴他:“你們擔心會回來的那個人,他被我吃掉了。在媽咪肚子里的時候,他跟我搶靈力,我很生氣,就把他給吃掉了。
我警告過他的,他不聽話,我很生氣,我很餓,就把他給吃掉了。”
妖邪:“……”
滿色:“……”
檸樆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