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晚一睡,睡到了中午。
她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,轉頭看到傅逸寒正起床呢!
窗外的眼光無不按時,已經是中午了。
沒想到,一直兢兢業業的總裁大人也有睡到這么晚的時候。
黎晚忍不住笑了。
她的聲音很小,傅逸寒還是聽見了,他轉身,朝黎晚挑了挑眉。
黎晚的臉嗖的一下紅了。
狗男人,不說話的時候撩人。
說情話的時候,撩的死人。
昨晚,她……
黎晚覺得她一世英名在床上被傅逸寒給擊垮了。
不怪她不行,只能怪對方太兇猛了!
眼見著傅逸寒的襯衣一顆一顆扣好,唯獨留了最上面兩顆沒有扣,露出好看的鎖骨。
上面,還有點點紅星,彎彎的。
好像是她得杰作!
好羞羞!
襯衣塞好,傅逸寒靠了過去,給了黎晚一個法式五分鐘的吻,吻到黎晚裝死不動。
“累壞你了。”還算傅逸寒有良心,說了這么一句看似安慰,實則很驕傲的話。
“我怎么聽著你好像滿滿的成就感。”黎晚的聲音居然有點沙啞,腦子還有點亂。
傅逸寒的目光落到黎晚白皙的肌膚上,哪哪都是他的痕跡,能沒有成就感?
他在商場上叱咤風云,卻抵不上她的一個笑容。
“嗯,很有成就感,你昨晚的表現很好。”
見傅逸寒壞壞的目光,黎晚整個人往被子里縮,“走開啦,我要換衣服。”
“你還有衣服?嗯?”
黎晚,“!!!”
特么的想打人怎么回事!
都在地上了!
“我去給你拿。”傅逸寒大步離去。
黎晚一臉的惆悵。
一個男人,能拿來什么衣服?
能分得清鉛筆褲闊腿褲嗎?
沒多久,傅逸寒拿著一條長裙來了,還有小內。
黎晚噗嗤笑了,想的太挺周到的,是同一色系,還是單純的瞎貓碰到死耗子?
“你身上……”說著傅逸寒自己都尷尬了,“穿這個遮一下。”
黎晚一把奪過,“都是你干的好事,還有臉說。”
傅逸寒:是好事。
黎晚等傅逸寒走,可傅逸寒沒有走的意思,反而拿過裙子,“我幫你穿。”
“不不不。”黎晚搶不過裙子,我自己來。
“不用客氣,我幫你。”
黎晚,“!!!”
說說說不過,打打打不過,黎晚只能任由傅逸寒給她穿好。
大概是第一次穿的關系,傅逸寒的動作還有點生疏,不過復雜的裙子顯然沒有難倒他,很快就給黎晚穿好了。
黎晚想笑,可以想象,如果傅逸寒以后能有個閨女,大概是會被寵上天的吧!
是吧?!
掀開被子,黎晚笑著打趣他,“傅逸寒,你給我一種爸爸的感覺……”
她得話音漸漸的小了,在她看到那一抹紅的時候,腦子轟的一下炸了。
她……
再不懂事,也不會不知道那是什么!
怎么回事!
她記得,昨晚傅逸寒說會疼,確實是很疼,可怎么還會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