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在一桌子美食的份上,黎晚就不和傅逸寒生氣了。
傅逸寒越發覺得自家老婆好養,有點吃的就能哄好,一點也不作,可見對他是真愛。
傅逸寒摸摸黎晚的腦袋,“明天先去做個全方面的檢查,可以的話就能手術了,害怕嗎?”
黎晚搖頭,“不怕。”
她的手落在自己的臉頰上。
隨即,傅逸寒的大手覆在黎晚的手上,“我陪你去,不怕。”
“傅逸寒,我想早點好起來,并肩站在你身邊。”
“你一直在我身邊。”傅逸寒的手又落到黎晚的肩上。
黎晚的不自覺的抖了抖。
她下意識的想逃,又被傅逸寒按住了。
“不是說不怕嗎,還是說你只是說說的,其實你很怕的對嗎?老婆,在老公面前,你可以害怕,我不會笑話你。”
黎晚笑了,“我真的不怕啊,你是不是太小瞧我啦?我不是那種柔柔弱弱的姑娘。”
傅逸寒頭疼,“也不給我個表現的機會……”
黎晚,“……”
我的錯。
……
翌日,黎晚吃飽喝足后,和傅逸寒去了當地的醫院。
M國最具權威的私立醫院,傅逸寒早已安排好,兩人直接從綠色通道進入。
很多檢查在帝都已經做過了,不過傅逸寒還是堅持人讓黎晚再做一遍,等全部檢查完,已經是半天之后了。
傅逸寒牽著黎晚的手出來,“抽了這么多血,暈嗎?”
看著黎晚的血被抽走,傅逸寒那叫一個心疼啊。
“不暈,一點點而已。”
“我們去吃點補血的。”
“吃啥?”黎晚好奇。
“豬肝?”
“不想吃……”
“乖,就吃一點點。”
兩人走在異國的馬路上,討論著中午的菜譜。
“站住……哪里跑……”
“快追……”
……
一個白衣男子快速略過,緊接著是兩個男人窮追不舍。
黎晚在看到逃跑的人時,立馬拉住傅逸寒的手,“快,幫他。”
傅逸寒沒問,就下了命令,跟在不遠處的兩名手下立馬出動。
五分鐘后,男人被救下,傅逸寒和黎晚立馬趕了過去。
一條小道上,男人負手而立,背對著兩人。
傅逸寒的手下收著他,他根本跑不掉。
傅逸寒示意手下退開。
黎晚一步步往前走去,她的情緒很不對,甚至眼眶里還有眼淚在徘徊,這樣的黎晚他很少見到。
仔細一看,這個男人是……
傅逸寒想去拉黎晚的手收了回來,默默的跟在黎晚身后。
黎晚的眼淚終于沒有忍住落下去,她終于見到他了。
她前世今生唯一的哥哥,可記憶中已經隔了很遠很遠。
前世,她到死都知道她的哥哥還活著,沒能相見。
原來,他一直在M國。
行至一米遠,黎晚停了下來。
男子轉頭,如清風而來,溫文爾雅。
傅逸寒一愣,他和暗夜交鋒也不止一次兩次,可眼前的人,分明是暗夜打的容顏,但期指完全不同。
一黑一白,一剛一柔。
似乎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。
可沉浸在震驚中的黎晚沒有注意到,她看到暗夜笑了。
她手足無措,“哥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