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他也沒忘記把那個禮盒遞給了黎晚。
等黎晚洗好磨磨唧唧的穿好的時候,她根本就踏不出去這浴室門。
這哪里是內衣,這簡直就是零頭布料,稀少的可伶,不如沒有。
淅淅瀝瀝又若隱若現的,讓人受不住啊!
“老婆,好了沒有?我進來了……”
黎晚連忙抽了浴巾裹上,浴室的門開了。
她滿滿赤足走了過去,手抓著浴巾不放。
傅逸寒拉著她出來,直接把她按在了墻上,撲面而來的溫柔讓黎晚漸漸的放松下來,手不知道什么時候也漸漸的放松了。
緊接著,浴巾落地,傅逸寒目光里盡是驚艷之色。
“我猜到很美,沒猜到這么美,老婆今晚我睡不著了。”
“有點冷。”
傅逸寒緊緊的抱住黎晚,“這樣呢,還冷嗎。”
黎晚使壞的解開傅逸寒的浴袍帶子鉆了進去,兩人裹了同一條睡袍,“這樣好多了。”
傅逸寒單手就把人抱了起來,一手用寬大的浴袍抱住黎晚,“去房間?還是你想在這里?”
“去房間吧。”
“好。”
黎晚一接觸到柔軟的大床上,傅逸寒就撲了上來,再少的布料最終都被扔了出來,孤零零的躺在地上。
好在傅逸寒知道節制,又惦念著黎晚白天太辛苦了,就來了兩次。
等到黎晚睡著以后,他親了親她給她蓋好被子,輕聲出了房門。
黎晚是被渴醒的,她迷迷糊糊的摸了一下身邊的位置,居然是涼的。
她坐了起來,根本沒看到傅逸寒的身影。
看了眼手機,凌晨三點。
黎晚下床,去找傅逸寒。
最后,黎晚在陽臺找到傅逸寒,他單手握著手機,另一只手上還有根為燃盡的煙,邊上的煙灰缸已經滿了,一看就待了很久。
回來的時候,傅逸寒就說她是她的光,沒有遇見她,他的世界沒有光。
心里竟然有一絲絲的擔憂和害怕,可傅逸寒分明就在她眼前啊,她為什么會有這種情緒。
顧不得多想,黎晚從背后抱住了傅逸寒,傅逸寒身體一僵。
他連忙掐滅煙頭,回過身來,“怎么起來了,還不穿鞋,不冷嗎?”
錦園有專門的地毯,并不會很冰冷。
“你不在我睡不著。”
“我的錯,你先回去好不好,我去洗個澡再來陪你。”他身上都是煙味,難免會熏著她。
自從婚后,他極少碰煙,可今天接到的電話讓他有了抽煙的念頭,他特地來了陽臺,打開窗,讓煙味散出去。
他抽煙不要緊,但他不舍得黎晚吸二手煙。
黎晚像個八爪魚似的,整個人都纏住傅逸寒不放手,“我又不會嫌棄你,有點煙味又沒什么,這叫男人的氣息。”
雖然有點不好聞,可她不介意。
傅逸寒哭笑不得,“那我抱你回去。”
“嗯。”
等回了臥室,傅逸寒還是堅持再去洗一次,等他洗完回來,發現黎晚正坐著打瞌睡。
“怎么還不睡。”把人抱進懷里。
“等你啊,萬一你又跑去抽煙怎么辦?”
“我錯了,下次不敢了。”
黎晚實在是太困了,嗯了一聲就窩在傅逸寒的懷里睡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