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時情況緊急,怕嚇壞你。”
“現在就不怕嚇壞我了?”
“老婆,我錯了,下次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沒有下次。”
“是是是,絕對沒有下次了。”
“傅逸寒,痛不痛?”
“不痛,”傅逸寒靠在黎晚的耳邊曖昧道,“絕對不影響我愛你。”
“盡想著這事,活該你疼。”
“老婆,都分開了這么久,我很想。”
“我說傅逸寒,你傷的是大腿,你確定不會影響?”
黎晚一句話,傅逸寒直接把人拉進懷里,“看來,我得證明一下……”
門口一陣響動,慕斯遠跌了一跤,爬起來就跑,“我真的什么都沒看見!”
傅逸寒,“……”
黎晚,“……”
傅逸寒受傷的消息被隱瞞了下來,黎晚就陪著他在別墅里養傷。
要是讓有心人知道了,又是大麻煩。
黎晚親自照顧傅逸寒,楊安每天來一趟匯報事情,不過傅逸寒好像很享受被黎晚照顧的感覺,反正他每次去,就是去吃狗糧的。
楊安又來了,只看到了傅逸寒,沒有看到黎晚。
“咦,傅太太不在嗎?”
“她回去拿衣物了。”
楊安將文件推開在傅逸寒,“傅少,這需要你過目簽字。”
傅逸寒一目十行,看完就簽字了。
“傅少,冥州那邊……”
“不必理會,喬易還好嗎?”說起來,喬易被安排到別的地方養傷了,原本也是在這里的,可傅少說了,他就個電燈泡,愣是把人給挪走了。
“神志已經清楚了,醫生說好好休息就行。”
“你得空了多去看看他。”
“好。”楊安收起文件,欲言又止。
傅逸寒看了楊安一眼,“想說什么就說。”
目光是嫌棄的,楊安明白要是傅太太在的話,傅少已經把他掃地出門了。
楊安端著文件道,“冥州那邊在找您。”
寒先生受傷,下落不明,有心之人都在尋找他。
“我說了不需理會。”
“可那是……”
“楊安,我是傅懷遠的兒子,永遠都是。”
只要是傅逸寒認定的事情,楊安是改變不了的。
何況,對于傅逸寒來說,沒有什么身份比這更重要了。
楊安低下了頭,“對不起傅少,我錯了。”
“你跟了我這么多年,應當知道我最在乎的是什么,這次我不在,你看住了傅聽,可小晚那邊……”
“對不起傅少,我沒有第一時間幫助傅太太,我錯了。”
“你沒錯,你錯在沒有幫她鬧事。”
楊安,“……”
特么他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。
傅少像極了給搗蛋的熊孩子撐腰的家長啊。
“扶我起來,推我去看看小晚回來了沒喲。”
“是。”
楊安給傅逸寒找來了輪椅。
心想,婚后的傅少真是柔弱了許多。
以前受傷的時候,哪怕一瘸一拐也沒有用過輪椅這玩意,難道是因為這輪椅是傅太太準備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