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晚睡了大半天都沒醒來,傅逸寒的手落在黎晚的額頭上,滾燙的嚇人。
“小晚,小晚……”傅逸寒急促的喊她,可黎晚沒有反應。
黎晚突然抱住了他的胳膊,“哥哥,哥哥……”
傅逸寒見黎晚睡夢中還抱著他的胳膊不撒手,就給醫生打了電話。
醫生迅速檢查黎晚的情況,“需要馬上打退燒針。”
“快。”
“傅少,你按住傅太太。”
醫生以最快的速度準備好,給了黎晚一針。
黎晚安靜了下來。
傅逸寒給她蓋好被子,可黎晚依舊是抱著他的胳膊放,他也沒有強行抽走。
“她為什么會這樣?”
醫生邊收拾邊道,“傅太太八成是發燒了,人脆弱的時候有時會體現出最柔弱的一面,不礙事,您讓她抱著就行了。”
“謝謝醫生。”
“傅少,我先回去了,等過兩個小時我再來給傅太太測溫。”
“辛苦。”
傅逸寒看著抱著他的黎晚,心里最柔軟的一幕,仿佛被深深的觸動。
“傅逸寒……不要死……”黎晚又嘀咕了一句,在睡夢中抽泣起來。
傅逸寒一愣,他受了槍傷,嚇壞黎晚了?
他在她心目中,很重。
傅逸寒把小女人抱在自己懷里,感受她過高的溫度。
黎晚做了個可怕的夢,再次夢到前世的所有時,她巴不得把前世的自己給掐死算了。
特別是她死后傅逸寒痛苦萬分的一幕幕像是在挖她的心。
緊接著是胳膊上一疼,似乎沒那么難受了。
黎晚這一睡睡了個飽,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。
“唔……”她發出聲音,驚醒了傅逸寒。
“醒了,還難受嗎?”
“還行……”她只記得她被傅逸寒救走了,后來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。
“我讓醫生來測溫。”
“嗯。”
醫生剛睡下,又兢兢業業的來了。
“傅太太的體溫已經正常了,就是還有點虛,可以吃點清粥。要好好休息,我明天再來。”
“辛苦您了。”
“傅少嚴重了,我先下去吩咐廚房準備點粥。”
“好。”
黎晚翻了個身,動了動已經僵硬的脛骨,“是有點餓了。”
“馬上就好了。”傅逸寒自責,他應該早點起來去煮粥保溫著。
“嗯,傅逸寒我想起來,躺久了不舒服。”
“叫老公,叫老公就答應你。”
“老公。”
傅逸寒拿了一套外套,給黎晚穿上。
又打橫把人抱起。
“我可以自己走,你還病著呢。”
“我好了。”
“你要帶我去哪里啊?”
“陽臺。”
別墅的陽臺和錦園設計的差不多,也能看到天空。
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