緩緩推完藥劑,這下桑暖沒那么野蠻,慢慢將針頭從裴大佬股屁上抽了出來。
看不出來,大佬身上皮膚還挺白,挺嫩的,像、那種特別嫩的豆腐。
她拿著棉球在針眼兒處擦了擦,鬼使神差的曲起手指,在他針眼兒旁的皮膚上滑了一下。
桑暖發誓,她真的只是看大佬皮膚白又滑,一個沒忍住而已。
然而,裴澤寒可不覺得她是沒忍住,男人身子猛得一僵,耳后瞬間躥起一抹薄紅。
低沉而沙啞的嗓音就在耳邊:“你、在干什么?”
干什么?
摸股屁!啊呸!
桑暖忽然就尷尬起來,她剛才是怎么了,怎么對個男人的股屁也能感起興趣來了?
還是個到處入花叢的渣男。
怎么辦?
她的手,臟了!
“那個、我,呃……你出血有點嚴重,我幫你擦擦,擦擦。”
說著,捏著棉球在針眼兒處重重的劃拉了兩下,白皙的皮膚頓時讓她劃拉出幾道通紅的印記。
擦完,桑暖忽然有點不敢再看,把頭偏到一邊,裝作整理包扎工具的模樣。
“那什么,你、你快點把褲子穿上。”
雖然打股屁針只需要一小塊臀大肌就可以了,但就是這么一小片皮膚,看得桑暖眼熱,不,是辣眼睛!
多看一眼,都要長眼角那種!
裴澤寒沒再說什么,食指輕輕一勾,把褲子拉了上去。
桑暖頓時松出一口氣。
不行不行,太奇怪了,她還是不要待在這里了。
桑暖收拾好工具就想離開。
“站住!”
調戲了他就想跑,哪兒有那么美的事兒!
桑暖轉身,佯裝鎮定:“大叔,你傷了腿,先休息吧,等下午再練,我去樓下給俞助理打打下手,待會兒飯好了,我叫你。”
裴澤寒面無表情看她,“誰說我要練走了?”
“那你叫住我想干嘛?”
裴澤寒朝她招了招手,“過來。”
桑暖滿臉抗拒,站在原地沒有動。
“屋子里太悶了,想去樓下呼吸呼吸新鮮空氣。”
我呸!
你家空氣樓上跟樓下不是一個味兒是吧!
二樓到一樓那么多級臺階,他又高又壯跟座山一樣,讓她扶?
擺明就是記仇她剛才摸他那一下,整她呢!
“我去給你叫俞助理。”
桑暖扭頭就走。
“我不要他。”
桑暖拉開房門。
“你那么胖,我扶不動你。”
裴澤寒咬牙:“……扶不動就慢慢走。”
“萬一再摔了,我擔待不起。”桑暖一只腳已然邁出了屋子。
“綁架案還沒結案呢,隨時都會出岔子。”男人盯著她的背影幽幽說道。
這一下,桑暖徹底站住了。
她背對著裴澤寒站了幾秒,之后,嘭一下關了上房門,轉過身去。
“裴澤寒,我想不到你這么小心眼兒!”
不就是摸了你一下股屁嗎?至于嗎?這么報復她。
男人似笑非笑,“那你扶不扶?”
桑暖抓狂!
心想,老娘一定要拍下你出軌的證據,凈賺15億!以謝心頭之恨!
打從桑暖碰上裴澤寒身體的那一刻,老男人就把全身的重量全部壓在了桑暖身上。
可憐了小桑桑,和裴澤寒相比,又瘦又小的身軀承受了她本不該承受的重量。
兩人走得慢得像蝸牛。
主要是裴澤寒,就是故意的,走兩步就說自己腿疼,一步也不肯挪,非要休息。
怎么休?
自然是冒著被桑暖打死的風險,靠在她身上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