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暖愣了足足5秒,然后,咳的更兇了。
你妹呀!
什么叫都親過了,那天,那天在車上,根本就不是一個吻好不好,那是、渡氣,是渡氣!
她只承認她吃過他的氧氣,沒、沒有吃過他的口水,沒有!
桑暖推開他的手,打死也不肯喝。
“怎么還越咳越兇了呢,夫人要是不肯喝,那我不介意——喂你。”
說著,裴澤寒收回手,作勢要去喝水,桑暖讓他這個舉動嚇得寒毛都豎起來了。
劈手奪過杯子,噸噸噸一口氣灌完,就怕他說喝得不夠,又要那什么。
“咚!”
玻璃杯被桑暖帶著氣跺在桌上,“這下行了吧!”
裴澤寒笑笑,“你瞧,不咳了。”
現在是咳不咳的事兒嗎?
桑暖抬頭掃了俞松一眼,竟然看到俞松也是一臉擔心的看著她。
他們倆的視線在空中撞上,俞松愣了一下,眼神里關切的感覺又重了幾分。
這不對啊。
桑暖無語了。
她收回視線,看向裴澤寒。
“大叔,我有點話想跟你說。”
裴澤寒隨即答道:“好,夫人說什么,我洗耳恭聽。”
這時,俞松忽然默默后退,轉身想離開。
“不用走。”
桑暖叫住他。
裴澤寒的眼睛隨即瞇了一下。
俞松腳步一頓,哪怕他還沒轉身,都能感覺到,背后一道凌厲視線快要把他穿透了。
他戰戰兢兢轉頭,笑得比哭還難看,那種不好的預感再次涌上心頭,“夫人,您跟裴總說話,我一個外人,不合適聽。”
“誰說你是外人。”
俞松:“……”
裴澤寒:“……”
桑暖完全不理會兩人一個滿臉見了鬼,一個陰沉著臉就像鬼的表情,自顧自地往下說:“大叔,我覺得你應該專一一點。
愛情這種東西是很珍貴,可遇而不可求的。
如果有一個人,他愛你,為你付出他的真心,你要么接受,好好對他,要么干脆拒絕。
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感情,是有限額的,一旦他全身心付出過后,這種愛人的能力就會被用完,沒有了。
他永遠也無法像愛你一樣去愛另一個人。
這么寶貴的東西,我希望你妥善對待。
在這個荒蕪的世界上,有一個人能這么愛你,包容你,不容易的。
老話說得好,愿得一心人,白首不相離,別寒了人家的心。”
這番話,桑暖本來是不想說的。
但她怎么也沒想到,裴澤寒這個渣男竟然連她都下手,還當著俞松的面兒!
這跟當著自己老婆面兒女票別的女人有什么區別?
啊呸!這破比喻!
重來!
這跟、跟——好像沒有比這更確切的了,但她絕不承認,她就是別的女人!
前世,許穆陽那個朝三暮四的雜碎早就傷透了桑暖的心,沒有想到,重生一世,又讓她碰到一個段位更高的!
前生她死前曾發過誓,如果能重來一世,她一定要斬盡天下負心狗!
但裴澤寒這個負心狗就比較特殊一點,還得留上三年。
殺了就沒錢了。
言盡于此,能不能有作用,全看造化。
如果裴澤寒不聽,繼續過份下去,那就不要怪她,跟俞松聯手做個局,坑死你個狗日的!
Ps:裴·狗日的·澤寒:我媳婦兒狠起來,連親老公都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