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暖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,可能腦子壞掉了吧。
裴澤寒的聲音像是有蠱惑人心的能力。
她定定地看了裴澤寒一會兒。
櫻桃小嘴兒一張,粉嫩小舌一裹。
一粒兒黃豆大小的紅核,就從嘴里掉進了裴澤寒掌心。
溫溫熱熱的觸感,還有那核上晶瑩剔透的液體,令裴澤寒幽深的目光又沉了幾分。
桑暖:“叔,你快去丟掉。”
一點兒也不覺得羞恥。
“嗯。”裴澤寒應了聲兒,緩緩將手合上,卻沒動。
“暖暖不是還要吃,你吃你的,盛多一點兒,我再去丟。”
桑暖:“……”
要是沒記錯,俞助理以前偷偷摸摸告誡過她,裴大佬有很嚴重的潔癖癥啊。
他是搞錯了吧。
要不就是,叔只潔癖他,嫌棄他,對別人都挺好的呀。
哦,她知道了。
一定是俞助理,不愛干凈。叔不好當面駁他面子,委婉提醒來著。
結果俞助理沒有明白。
在家吃泡面的俞松:“阿嚏!”
“叔,你是不知道,今天的事兒,可驚險刺激了。”
桑暖往嘴里又丟了枚車厘子。
“哦?怎么個驚險刺激法。”
裴澤寒慢慢靠向沙發,緊挨著桑暖的靠墊頓時凹下去一塊,她索性也靠了過去,雖然沒靠近裴澤寒懷里,也離得很近了。
男人瞇著眼睛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。
桑暖吧啦吧啦把她今天的遭遇說了一通。
“說好了讓我們面試,忽然就換了人,我就知道一定有貓膩。”
“一屋子人,大家全都面試完了,最后就剩下兩隊組合,一位練習生,還有我跟林燦,我們四組爭兩個晉級名額。
最后我一想,一不做,二不休,今天這場面試,我是一定要拿到名額的!
于是,我就找了幾個跟我關系好的小姐姐,拜托她們幫我把音箱抬下了樓。
樓下都是媒體。
我們一下去,他們就逮著我們拍照。
他們AOE敢暗箱操作,我就敢在媒體面前跳舞!
看誰兇!”
裴澤寒并不知道她非要去參加選秀的原因,也不知道,這場選秀其實是她的心血。
所以,她只好避重就輕,挑不重要的東西說了一些。
小丫頭氣得臉頰鼓鼓的,“叔你不知道,那導師里有我的仇人,就是上回在夜店被我打了的那個男人,他叫蘇聞,是個明星,最近挺火的。
我沒想到他竟然是導師,一定是他,看到了我的面試單,把我刷下去了,還有AOE的那個老板。
他一個導師,肯定不會有那么大的權利,一定是跟他們老板通過氣的。
他們擺明是欺負我!”
話落。
裴澤寒細心地把她耳畔掉下來的一縷碎發挽去耳后,“暖暖不氣,不過兩個陌生人而已,我幫你欺負回來就是了。”
說著,裴澤寒直接從口袋里掏出手機,撥通了俞松的電話,“停掉HG和許氏這半年來的所有合作案。”
那可是上百億的生意。
電放那頭的俞松驚了一下,“裴總,是不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?”
“他們惹到了暖暖。”
說完。
裴澤寒直接掛了電話。
桑暖:怎么辦?她忽然覺得,她這個掛名老公有點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