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了電話,桑暖伸了個懶腰,咂摸一下嘴巴,有點餓了。
說起來,練舞還真是個體力活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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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才吃完晚飯多長時間啊,肚子已經癟下去了。
這個時間食堂應該關門了吧。
桑暖掃了眼梳妝臺上的零食,興趣缺缺。
真懷念在HG練舞的日子啊。
那個時候,裴澤寒雖然從來都不下來看她,卻每天都吩咐員工往舞室里的放零食。
什么薯片、酸奶小蛋糕,牛肉干、奶茶、巧克力,全是她愛吃的。
哎呦!不能想,越想越餓。
桑暖鯉魚打挺從床上翻起來,拿了換洗衣服就往浴室里沖。
還是早點洗洗睡,等著明天升起的太陽,才是正道。
然而,剛走了兩步,床上的手機忽然嗡嗡地響了起來。
她返回去一看,來電竟然是——宋易?
再一看時間,晚上9點48分。
有毛病啊,這么晚給她打電話。
不知道晚上寢室里都是人嗎?
萬一讓人聽到,又給她招黑。
桑暖點了接通:“喂,你……”
“來我房間。”
沒等她把話說完,裴澤寒直接言簡意賅吐出四個字,然后掛了電話。
桑暖:?
什么玩意兒?
神神秘秘的。
她下意識悄悄掃了一遍寢室其它人,見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兒,沒人注意她這里。
做賊心虛地清了清嗓子。
“那個,林燦找我有點事兒,我去F班溜溜。”
薛倩和張婧戴著耳機記歌詞記得忘我,沈昱和單冰在比劃舞步,蔡軒不在。
只有胖貓攤在床上哼哼了一聲,算是應了她。
裴澤寒房間在她寢室隔壁的隔壁,離得特別近。
“咚……”
連讓她敲第二下的機會都不給,門就開了。
裴澤寒逆著光,桑暖看不清他的五官,感官的本能,將眼前這個男人,跟腦海中的裴澤寒重合起來。
“叔。”
桑暖甜甜地叫了他一聲。
裴澤寒先是一愣,而后溫柔笑起來,“進來吧。”
他讓開路,桑暖趿拉著拖鞋走進去。
隨著大門咣當一聲關上,這座密閉空間徹底將二人包裹了起來。
裴澤寒的房間與她們寢室一樣大小,布局卻精致多了,像個小家一樣。
她走到他床跟前,指了指,“我能坐這里嗎?”
裴澤寒看她沒說話。
桑暖撇了撇嘴,“節目組太摳門了,這些家具看起來好看,中看不中用,一點不好坐。那個沙發,坐上去像是在坐石頭,我們寢室的沙發都是放東西的,沒人坐。”
小丫頭鼓著個包子臉埋怨告狀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。
裴澤寒沒忍住,摸了摸她頭發。
聲音溫柔得能掐出水兒來:“坐吧,你想坐哪兒都行。”
桑暖立刻瞇起眼睛笑了起來,“那我就不客氣啦。”
說完,一屁股砸在了裴澤寒床上。
“哇,導師就是不一樣,床好像都比我們的軟呢。”
桑暖攤開成大字型,在裴澤寒的床上滾了兩下,一下子翻坐起來。
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他:“叔你叫我來要干嘛?”
裴澤寒無奈地搖了搖頭,走到一旁桌上端起一碗什么東西遞給她。
“醪糟冰粉兒!”
桑暖眼睛都亮了。
她利索從裴澤寒手中接過去,舀了滿滿一勺塞進嘴里。
一口咬下去,冰粉、芋圓、醪糟還有冰沙在口腔中爆開的感覺,別提多爽了。
“哇,好好吃,感覺人生都圓滿了,咦,怎么感覺這個味道,好像咱們以前吃過那家火鍋店里的招牌甜品呢?”
“是嗎?看來要給食堂師傅加工資了。”
說著,掃了一眼被藏在茶幾下面的打包袋。
看著她吃完了冰粉,裴澤寒走到床頭柜上,拿起一個小玻璃瓶。
“那是什么?”桑暖好奇問道。
裴澤寒走回她身邊,忽然俯身,半跪在她身前,“丫頭,把襪子脫了,讓我看看你的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