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乖寶兒,我這不是把人都打發走了嗎?”
出了別墅,裴澤寒便沒再顧忌,伸手就要抱人。
桑暖立刻亮出鋒利的小爪子啪一下打掉他的手,順便在他胸前一頓撓。
襯衣都讓她給撓皺了。
“你走開,你個大豬蹄子,拈花惹草,招蜂引蝶!”
裴澤寒:……
車子開到辰光中心,兩人暫時放下恩怨,為裴老爺子選起了禮物。
能給老人買的東西就那么幾件,桑暖知道裴澤寒跟裴老爺子關系一般,挑東西挑得并不上心。
只買貴的,不買對的。
看來看去,最后選了一對兒翡翠擺件。
付錢的時候,是裴澤寒刷的卡。
回去的路上。
“你就沒有要跟我囑咐的?”
桑暖吃著裴澤寒買回來的超大甜筒,坐得離他八仗遠。
裴澤寒無奈揉眉心,伸去去撈她:“你過來,我就告訴你。”
桑暖又往窗邊兒蹭了蹭,“……唉!你干嘛!”
裴澤寒握住她手腕,硬是把人拎到了自己腿上。
“吃獨食,給我咬一口。”
被成功捉回懷里不說,大甜筒也少了好大一塊。
桑暖氣得不行,撲過去,一口咬在男人下巴上。
“嘶……”
裴澤寒看向她的目光頓時幽深起來,把人猛得往下一拽。
“你要是不想聽,我們來干點別的也成。”
桑暖身子一僵,反應過來這狗男人的意思,臉上表情瞬間就崩了!
抓狂道:“你這個變態!現在還是大白天,你你你、你放我下去!”
狗男人兩只手把桑暖箍得緊緊的,臉不紅心不跳,模樣正經的不行,“這有什么,我是個正常男人,這是正常反應。”
桑暖羞憤欲死,想到什么,第一時間轉頭看向后排座擋板。
結果,那黑色的擋板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升上去了。
“俞松很懂事。”
裴澤寒夸了一句。
懂你妹的事,你們這叫狼狽為奸。
“桑寶,我警告你,你乖乖坐著,什么事都沒有,再動下去,我可就不能保證了。”
桑暖聞言,瞬間僵如雕塑。
“乖~”
裴澤寒把人往懷里又摟了摟。
“明天,老宅可能會來很多人,你全程跟著我,我要是不在,也會讓俞松一直跟著你。”
桑暖聽后挑了挑眉,“明天是什么大日子嗎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你記得跟著我就行,其它的,你不用管。如果有什么突發情況,打電話給我。”
“我怎么聽你這話音,明天像是批斗會呢。”
裴澤寒笑了起來,“整個裴家,還沒人敢批斗我,只是,我現在也不確定,老爺子他到底想干什么。”
桑暖在腦海中搜尋前世對裴家的記憶,發現,她對裴家這個古老的家族,幾乎一無所知。
唯一知道的那些關于裴澤寒的光輝事跡,也是道聽途說來的,究竟有沒有發生過這些事,誰也不知道。
聯系前段時間,從裴沛那兒知道的消息來看。
裴澤寒并不是裴氏家族第一順位的繼承人。
并且幼年一直在海外長大。
忽然回國,搶走裴沛繼承權,繼承了家業,這其中一定發生了什么不為人知的事。
現如今,裴老爺子又忽然叫裴澤寒帶她回老宅。
做什么?
難不成,在對她深惡痛絕之后,忽然間大徹大悟,要認她當孫媳婦兒?
桑暖覺得她還沒有那么蠢。
明天就他媽是場鴻門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