嶼良碼頭是京市郊區一座廢棄碼頭。
破爛,偏僻是這座碼頭的特點。
但這地方總歸是以前政府投錢專門建設過的,雖然廢棄了,便基礎設施還在。周圍村落的漁民會把漁船停在這里,方便出海捕魚。
但今天天氣不好,是以碼頭上一個漁民也沒有。
“娘希匹!你們當綁匪的怎么一點職業操守都沒有?”
被打小弟讓自家大哥這一聲吼給吼懵了。
當綁匪也要講職業操守嗎?
不是打家劫舍,逼良為娼,但凡刑法上寫到的罪名,都是他們業務范疇嗎?
聽起來新老大對他們這個職業還有更詳細的劃分?
一向自詡好學上進,不恥下問的手下對新老大露出了迷汁向往的表情。
刀疤臉目光怨毒地看向手下扛在肩膀上的桑暖。
“說給你們,你們也不懂!總之,這個女人不詳,我的好兄弟就是在栽在了她的手上!”
半年前那場綁架案,他的兩個兄弟死于非命,只有他,死里逃生。
雖然撿回了一條命,卻賠上了一條腿。
他從一堆廢墟中爬出來的那一刻,就下定決心,一定要報仇。
他要讓那對狗男女不得好死!
這半年來,他尋尋覓覓,一直在找機會下手。
然而,半個月前,曾經雇傭他綁架裴澤寒的金主忽然再次聯系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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竟然那么巧,這一回,他要綁架的人,竟然就是上次那個女孩兒。
“我想要她的命,幫不了你。”
“1個億,夠不夠讓你把她綁來我面前?”
這件事沒有他來做,也會有別人。
有錢不賺,他又不是傻逼。
刀疤臉和金主再次一拍即合。
殺不了她,那要她一條腿總不過份。
刀疤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忽然眼睛一瞪,看向手下,“對了,你們有沒有拍暈她,這女人本事大的很,會自己解繩子。”
手下伸手擰了一把桑暖大腿,“放心吧,老大,暈得死死的,醒不過來。”
刀疤臉仍舊不放心,一瘸一拐走到手下背后一把扯開桑暖頭上的頭套查看。
見她目光緊閉,確實已經暈過去了,這才放了心。
這時,海面上忽然傳來隆隆的馬達聲。
“老大你看,金主的船來接我們了。”
一艘黑黢黢,連頂棚都沒有,用破爛塑料布圍在頂上的破爛陶沙船緩緩靠近碼頭。
刀疤臉瘸著腿上前,從衣兜時摸出半張美金。
陶沙船里走出一位黑面男人,長得是高大健壯,戴著黑色鴨舌帽,看不清眼睛。
那人看到刀疤臉手上的美金,隨即也從口袋里摸出來半張。
兩張美金隔空一對,對上了。
幾人上了船,隆隆的馬達聲將他們帶往越來越遠的公海。
“老大,是不是我們把人交到金主手上,錢就到手了?”
“嗯。”
“老大,你拿了錢,想做什么?我想去泡妞,想一次泡好多個,我想讓夜總會的媽媽把妞全部叫出來,供我選擇,我要她們所有人在我面前把衣服都月兌了,我……”
手下在他耳邊喋喋不休地規劃錢到手以后的使用路線,說得面色潮紅,興奮異常。
而刀疤臉卻一點興奮的感覺都沒有。反倒從心底升騰起一股濃濃的不安來。
這一切是不是太順利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