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暖抱著南逸站在那里。
四目相對,裴澤寒喉嚨一緊,緩緩朝桑暖伸出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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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桑寶,過來。”
“聶桑,你敢!”
聶衛恒從電梯里沖了下來,怒不可遏,指著桑暖鼻子就罵。
“真是個白眼兒狼,我就知道,你提出今天要見南逸就沒好事兒!
你忘了五年前,是誰費心費力救你回來的,這些年,都是誰在照看你。
你一身傷都是因為誰?
你要跟他走?”
桑暖停住腳步,轉頭。
“他是我的丈夫。”
不遠處,裴澤寒聽到桑暖這聲丈夫,心臟處像是被一根柔軟的羽毛撫過,酥酥麻麻,開心的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。
“我呸!我不同意,你是我的女兒,該嫁給誰,我說了算,你給我回來!”
“你同不同意干我屁事。”
“你——”
桑暖連翻兩個白眼,轉身朝裴澤寒大步走去。
5年沒見,這男人,還是以前的模樣。
帥死了。
桑暖心跳快得不行,臉上卻看著不顯。依舊是那副冰冰冷冷的模樣。
倒是小南逸,眼睛里的光就快要奪框而出了。
走到裴澤寒跟前,桑暖把手放在他掌心。
興許是太久沒見,一時間,桑暖也不知道該跟他說點什么。
兩人就這樣沉默著,對視了許久,忽然,裴澤寒猛得將人往自己懷里一拽。
桑暖驚呼一聲,撲了過去。
下一秒,一張微冰的唇便覆了上來。
氣息交融,桑暖隱隱聽到裴澤寒模糊說了句,“我的寶貝,終于回來了。”
原本想要推開他的手,生生頓住。
而后,這個溫柔的吻慢慢變了畫風。唇齒交融,裴澤寒越發的急躁起來,像是頭餓過多天,不被滿足的狼,死死抱著她不撒手,嘴唇都要被親腫了。
“你干什么,這么,這么多人看著。”
她還抱著南逸。
桑暖推開他,一低頭,就見南逸好奇地盯著兩人微紅的嘴唇瞧。
她臉蛋騰的一下紅成了番茄,欲蓋彌彰地伸手在嘴巴上抹了兩下。
“媽咪,你親了爸爸,還沒有親我呢。”
桑暖:……
認命地在兒子臉蛋上琢了一下。
小南逸一臉的不滿意,指著自己的小嘴巴道:“不是這里,媽咪,你親了爸爸的嘴巴,我也要你親嘴巴。”
桑暖:……
她白了裴澤寒一眼,都是你,教壞兒子。
裴澤寒盯著她泛著嫩紅的唇,眸色再次暗了下去。
桑暖低頭,眼看著就要親吻上南逸的小嘴巴,忽然懷里一空。
裴澤寒把南逸拎到了他懷里,定定看著他。
他真蠢,這孩子明明就跟他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。
怎么第一次見面時,竟然沒有認出來呢。
南逸一臉茫然,也在看他,心里想著:爸爸為什么這么看我呀,有點怕怕的。
“叫我。”
南逸抿了抿小嘴巴,脆生生喊了句,“爸爸。”
“嗯。”
南逸頓時瞇著眼睛笑了起來,一點兒也不認生地往裴澤寒懷里爬。
裴澤寒還是第一回,跟一個小孩子這么親密的接觸,一時間,有些適應不了,整個人都僵住了。
“還是我來抱吧,你回去多練練。”
“不必。”他順勢牽住桑暖的手,“他挺胖的,別累壞你了。”
南逸的小臉蛋上因為才見到爸爸的欣喜笑容瞬間消失不見:我胖嗎?
這一幕父慈子孝,家庭和睦的溫馨畫面看得聶衛恒就要吐血了。
“裴澤寒,這里是M國,是我聶家,哪里有你撒野的地方,來人,給我把他們全部抓起來。”
他話音落地,又等了一分鐘。
偌大的醫學基地內,竟無一人聽他指揮。
聶衛恒氣到臉色鐵青,仔細往空地上一瞧。
原本屬于他聶家的雇傭兵此刻全部束手就擒。
整個醫學基地,徹底被裴澤寒的人包圍。
聶衛恒差一點心臟病發撅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