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他都問了好幾次了,但是,顧柏衍一次都沒有回他。
“我就是個蠢貨,我才是那個廢物……”顧柏衍笑著說道。
廢物蠢貨這樣的話,一直都是他罵貝樂的。
而且還是罵了好多年的,可是,到頭來……
“先生,你可不能這么說自己,這是干什么?又是怎么了?”
程伯是又氣又急,在他心里他們家先生就是最好的。
蠢貨廢物這樣的話,怎么會是來形容先生的。
以前先生也總說貝少是蠢貨,但那也只是寵溺的說法。
他能看出來,先生雖然嘴上是這么說的。
但是,在他的心里,貝少從來都不是蠢貨。
這會先生這么說自己,程伯感覺心疼死了。
他家的先生一直都是傲嬌的,怎么今天就會如此的狼狽頹然。
“我就是,我……”顧柏衍說著說這就說不下去了。
沒有人是他,不知道他此時的感受是什么。
他真的覺得自己是個廢物,如果沒有顧家的基礎,沒有身邊的這些人。
他顧柏衍就是個廢物,妥妥的廢物……
“先生,查到了……”月白的聲音,驀地傳來。
聲音有些低,似乎他也從查到的事情中,知道了一些事情。
“說。”顧柏衍靠在沙發上,對著月白說。
“是六月份的事情,我們去邊境處理合作事宜。”
“這個合作,當時和那邊談的是,我們出資出技術。”
“那邊出土地廠房和工人,但是,在簽訂合同的時候出現了變故。”
聽著月白說的這事,顧柏衍有了一些印象。
這個合作最后是沒談成,而中間還鬧的挺不愉快的。
“在簽訂合同的時候,對方突然反悔,說土地也要我們出資夠買。”
“先生因這個無理要求,而終止了合作。”
月白說完,顧柏衍點了點頭,等著他繼續說。
這件事他有印象,但是,具體的經過他是不記得了。
但是,他記得的是,回到公司,他下達了一個命令。
那就是不再和邊境那邊的,企業或是地方合作生意。
“我們在從邊境離開的時候,發生了一個小的意外。”
“我不知道這個算不算是先生說的,可能會造成傷害的事件。”
“就是我們的車子離開市區的時候,曾經有幾輛車跟著我們。”
“但是,后來又來了一個車隊,就擋住了那個原本跟著我們車的車隊。”
“我當時也沒在意,以為是他們飆車或是怎樣。”
“然后,也是這個時間,貝少出去玩,玩了三個多月才回來。”
“回來后,先生還罰貝少站了,那次貝少沒站多大一會,就昏倒了。”
月白說完,程伯就跟著說了一句。
“這事我也記得,當時,貝少昏倒還嚇了我一跳。”
“我還說是去了哪里玩,回來人都餓瘦了,還病怏怏的。”
“貝少當時還和我說,是縱欲過度了,才多大啊,就滿嘴胡說。”
聽了月白和程伯的話,顧柏衍也想起這事了。
那次貝樂回來,確實是瘦了不少,他罰他站就是因為他說了一句。
他都快被帶出去玩的小情人給榨干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