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娥還是沒推辭，拿起剪刀，還是有些生氣。
“這事沒完，算你欠我的，我不管你到底是什么意外，必須給我弄一點混沌之氣回來！”
東方耀：“……”
女神就這么不講道理嗎？
我去哪里給你搞混沌之氣！
都讓我身體給消化了呀！
再說了，東西都賠了，還要我負責，那我不是賠了個寂寞？
然而，東方耀想要講道理的時候，素娥已經消失了。
東方耀默默嘆了口氣，總覺得自己這波虧大了。
賣了情報，借來混沌珠，殺了大霧，結果大霧讓月神拿走了，還倒虧了一把神器裂天。
現在素娥還在生氣，要求他還混沌之氣，坑爹呢！
還好混沌珠里面那么多混沌之氣是被自己吸收了，不然這段時間真的是白忙活了。
“不過，我既然能吸得了混沌珠里的混沌之氣，沒準也能去域外吸食混沌之氣？”
東方耀的自信總是來得這么有理有據。
神靈長生不死，幾乎沒有天敵，但在世界盡頭的混沌，卻有著毀滅神靈肉身和神魂的力量，而且世界之外的混沌不像混沌珠當中的那些力量安穩平和，而是充滿了侵略性和毀滅性。
但東方耀有了經驗，對混沌也沒有那么畏懼了。
“先看一天舞蹈，再去外域。”
東方耀打定了主意，林云對此都沒有什么想吐槽的了。
他尋思著這東方耀最開始估計就是過過眼癮，解解饞，現在估摸著應該是習慣了，一天不看美人跳舞就不自在。
這廝，當真是會享受。
林云不由暗想，等以后我安定下來，也得按照這個排場來。
至于在東方耀這里解鎖的一個新詞匯“外域”，林云反倒不是特別期待。
反正到時候東方耀會過去的，不必著急。
吸了那么多混沌之氣，林云也有點累了，想要躺下休息一會兒。
他這一躺，東方耀就不淡定了，自身血液忽然就不怎么動了，連帶著心臟都緩緩地停止了跳動。
這不是要命？
但他凝神內視，便發現自己的心臟竟呈現出些許金色，至于自己的血，已經徹底成了金色。
“這就是吞食了混沌之力的效果？”
東方耀興奮起來了，感受到金色血液中蘊含的力量，他欣喜若狂。
這血液里不僅僅是有充足的靈力，還有太陽神力，更有諸多道韻在其中，太陽神力應該是白天吸的，而那些道韻必定是來自混沌。
萬千大道，都是誕生于混沌，又亡于混沌，他能吸收混沌之氣，演化成大道，這也很合理。
“我果然是個天下第一！”
次日，東方耀正常觀看舞蹈，月神的投影又來了。
“東方耀，你還在這里載歌載舞！”
月神的一聲怒吼，嚇得宮殿里的樂師不敢奏樂，舞女不敢起舞。
東方耀心情好，喝了些許小酒，如今也是微醺。
仙果釀制的酒不足以放倒一個神，但酒不醉人人自醉，東方耀開心得很，瞇著眼看了素娥一會，滿不在乎地道：“我既然是天下第一的神，也是天下第一的天才，努力修行了這么長的時間，享受享受又怎么了？接著奏樂，接著舞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