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里塘小區共有一前一后及小區車庫三個出入口,后門經常關著,因此只在主入口沿路和車庫內安放了攝像頭。
視頻文件打開,物業方人員拖動底部的滾條,直到畫面里出現一個身穿鮮紅色連衣裙的女性,她拖著箱子從右朝著畫面左側走來,當她從畫面左側消失時,畫面右側旋即出現一個身披大衣的男人。他快速走兩步就把大衣左右敞開,里面竟然什么都沒有穿,他的右手在胯間高頻率抖動,接著又疾走兩步,直到從畫面左側消失時都一直重復著這個節奏。
盡管視頻畫面很模糊,但大家都明白紅衣女人即本案的女死者蘇楠,尾隨其后的變態又是誰呢?在場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。
打開第二個視頻文件,物業方人員將底部滾條拖到和剛才差不多的位置,畫面里的蘇楠仍舊從右至左走著,變態跟在身后,他們之間的距離在縮短。即將走出畫面左側時,蘇楠似乎發現了身后的危險,她開始奔跑,變態沒有絲毫猶豫,也快速跑出了畫面。
第三個視頻文件,畫面里的蘇楠在跑,變態敞開大衣在身后追,一邊追一邊繼續手部的動作,蘇楠由于拖著箱子所以跑得不算快,這就使得變態追幾步還能停下來細細享受。
正當蘇楠將要跑出畫面時,變態突然不追了,只見他停在原地,右手的頻率比之前要快上數倍,幾秒后,他的身體猛烈顫抖幾下,顯然是到達頂峰了。
變態留在畫面的正中央,先是拿舌頭猛舔右手掌心,接著把手指一根根伸進嘴里陶醉地吮吸,仿佛手上沾著世界上最美味的甘霖。
在場有名女警受不了這一幕,捂嘴轉身鉆進了廁所。
物業方人員表示,這是案發當晚十里塘主入口沿路幾個攝像頭拍下來的完整視頻,并未經過任何剪輯。
視頻繼續播放,兩分鐘以后,變態將自己的**舔完,然后往旁邊的草地一閃就不見了。
“這死變態后來有沒有再出現?”王昌平問,同時慢慢地將視頻底部滾條往回拖。
“沒有。十里塘小區雖然是個封閉式小區,但并非完全由磚砌的圍墻圍擋,而是在圍墻中焊接了鐵質欄桿。業主們為了圖方便將其中某些欄桿拆卸,這樣行人就可以直接從圍墻出入,因此這個變態可能從欄桿缺損的地方離開了。當然,也可能是我們看得不夠仔細,所以我們把所有的視頻資料都帶來交給你們了。”物業方人員唯唯諾諾。
“欄桿被拆掉為什么不去補全?作為物業不知道這樣存在很大的安全隱患嗎?這是你們的責任。”王昌平不茍言笑。
“對,確實是我們的疏忽。但是十里塘小區欠繳物業費的情況比較普遍,我們也沒有辦法,缺錢要怎么修呢?”物業方人員解釋道。
“以前有沒有見過這個死變態?”王昌平仔細觀察視頻中變態的臉,很暗,看不清楚。
“沒見過,不曉得是從哪里竄出來的。”物業方人員說。
“封川,這個死變態很可疑,你負責跟蹤這條線索。”王昌平板著臉說。
“王隊,他已經泄欲,應當不會繼續犯罪。”封川依據以往的經驗分析,“通常來講,此類犯人喜歡尾隨女性盡猥瑣之事,表面看著惡心,其實他們膽子很小,不可能去殺人。”
“年輕人,不要以為你之前破了幾個案子就可以妄加揣測了,你要學的東西還很多,我們辦案不能遺漏任何線索,懂不懂?”王昌平臉一沉,他對鋒芒畢露的封川本來就印象不好,現在豈容封川在這么多人眼前駁了自己的面子?
“我同意跟蹤下去,可能不能交給其他同事去辦?”封川問。他素來將自己定位為警隊的骨干,如此無用功自然不愿去做。
“這是你的任務!”王昌平厲聲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