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幾輪叫價后,這位少年最終以二千一百先唄的價格成交。他的買家將他帶下平臺時,突然怒吼了一句,趕緊把你的羊頭抬起來,否則我就一刀把你的羊頭切下去。
這一吼,少年終于有了反應,他惶恐地將頭抬起,看上去嚇得不輕。
奴隸販子中,為首那個黃頭發的是個人精,他看出廣場上很多人對封川有興趣,于是在拍賣封川之前,他大跨步走上平臺,朗聲做起了廣告:“這個少年,不簡單的!你們看他,相貌英俊,器宇軒昂。他的功夫不俗,,是個習武之人。”
話還沒說完,臺下就有人率先報價:“一千五百先唄!”
“切,這個價格都敢報出來,丟臉不?我出二千先唄!”另一人不屑地說道。
“二千三百先唄!”
“二千五百先唄!”
“三千先唄!”
“三千八百先唄!”
報價聲一浪高過一浪,看來想要把封川帶回去的買家實在很多。這時,拍下袁震的那個老者突然把耳朵湊到大紅色的轎子旁,他一邊聽里面的吩咐一邊不斷地點頭,完了后,他回身朝所有人大聲喊道:“一萬先唄!”
一萬先唄?這個價格喊出來,全場頓時鴉雀無聲。幾乎所有人都朝老者的方向看了過去,而那老者則自信地負手而立。他相信這個價格足夠擊敗所有的買家,他也相信在場的買家皆不敢和他身后轎子里的那個人抬杠。
“韓紅妝,是韓紅妝嗎?”
“對,肯定是她,那個老者就是她家里的管家。”
“早就聽說韓紅妝會參加今天的拍賣會,我還以為她最后沒來了了。”
“就是,我也奇怪怎么沒看見她,原來是坐在轎子里。”
此刻,黃頭發的奴隸販子心中高興得不得了,不過他還是拼命抑制激動的心情,走上臺大聲問了三遍:“一萬先唄,有沒有比一萬先唄出價更高的?”
連問三遍以后,無人應答。黃頭發的奴隸販子高聲道:“好,一萬先唄,成交!”
當黃頭發的奴隸販子帶著封川走到大紅色轎子前,接過從轎子里遞出來的一萬先唄時,他的雙手都止不住地顫抖,一萬先唄啊,這樣輕輕松松就賺到了。今后,如果每次出海船艙頂上都會突然冒出一個這樣的少年,那該有多好啊!
奴隸販子還在做美夢的時候,轎子里的韓紅妝拍了拍轎廂,身旁的四個轎夫急忙上前抬著轎子,他們跟在上了年紀的管家身后,快步離開了廣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