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夢菲怒道：“我是這樣的人嗎？”
“別激動，你這年齡就算有過也很正常啊，若是沒有反而顯得另類。”顧平嘴角扯出一個弧度，問：“袁念念跟著張家芳混過一段時間，想必比你開放多了，應該很有那個經驗吧？”
谷夢菲罵道：“顧平，你太墮落了！滿腦子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！袁念念很純潔的好不好？倒是你，嘴巴上罵張家芳是妖女，背地里不知道怎么樣！聽說她開公司開到了你的隔壁，有這事嗎？”
“咦，你調查過我？對我興趣這么大？”
“是袁念念說的。”
“妖總確實開了一家公司在遠宏產業園，和我那里的一家公司相鄰。她原本是想來偷技術的，但她手底下沒可用之人，無計可施。”
“她想偷技術？不是偷人？”
“她那名聲爛大街了，我手里幾家公司的人都知道。”顧平笑道：“聽說最近她經常去紫薇微電子，看技術人員調試進口的集成電路測試設備，問東問西的，很關心我能不能收回投資。”
“紫薇微電子？”谷夢菲說道：“就是你最近投了一千多萬的那家集成電路測試企業？我也很好奇呢！你真的能收回投資？”
“怎么？你好像有點不相信？”
谷夢菲說道：“你現在真正能賺錢的，只有監控系統工程和U盤這兩塊。當然，我承認，紫薇微電子即使失敗，你也承受得起。但若是既在第三方平臺上燒錢，又要支撐紫薇微電子公司，你很快會把賺的錢全部消耗完，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。”
顧平笑道：“谷記者，幸虧你不是財經類記者，否則很難寫出好文章。你看好的這兩塊不過是我短平快賺錢用的，過幾年我就不做這些了。相反，支付通公司和紫薇微電子將來都能成為國內頂級企業。”
谷夢菲認真地說道：“理想和現實是有很大差距的，你也不能看得太好。”
顧平不打算和她談這個問題了，說道：“谷記者，你回去告訴袁念念，我有女朋友了，不打算換。”
谷夢菲好奇地問：“是不是先前參加會議的那兩個女生之一？其實，袁念念長得不比她們差，論見識、氣度、眼界，應該在她們之上。”
顧平夾起幾片涮熟的羊肉，在調料里沾了沾，放進嘴里。
這家火鍋店是國內第一批連鎖店，生意火爆。
羊肉片據說全部來自草原，味道很正。
顧平連吃了幾口，問道：“谷記者，我怎么感覺你對我虎視眈眈的，有其他想法？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谷夢菲被辣椒嗆到，連咳幾聲，小臉憋得通紅，拿起一雙筷子往顧平身上扔過來，說道：“你太自戀了！我又不是袁念念，傻傻的，話都沒說過幾句就念念不忘。我這是在替袁念念把關！”
顧平反客為主道：“那你有男朋友了嗎？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？我們公司高端男士很多，將來都是高收入階層。”
“別亂扯！”谷夢菲還沒死心，說道：“你考慮一下，要不要約個時間和念念見個面？”
顧平搖搖頭，問：“谷記者，打聽件事，電視臺做廣告怎么收費的？有沒有性價比高一點的？第三方平臺上線后，我需要投放一些廣告，但現在兜里沒幾個錢。”
谷夢菲看他一眼說道：“我感覺你的第三方支付平臺是個燒錢的無底洞，將來可能會好，但現在可能會將你拖垮。很多時間，看準了方向，看錯了時機照樣一敗涂地。”
這話很有道理，前世，有家很有名的上市公司，董事長最喜歡說的一句話是“夢想照進現實”，有干勁，有眼光。就是因為太有前瞻性了，把資產豪賭到電動汽車上，資金鏈斷鏈，成了“大騙子”。
顧平心道，支付通技術有限公司確實很燒錢，需要源源不斷地供血，若是撐不到產生盈利的一天，真的會為他人做嫁衣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