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玄陰寶體么,不稀罕啊,不少寶體都有先天隱藏的特征,只有在后天的特定時間里,才會突然覺醒。”
“有的人生下來就覺醒了,有的人童稚之時便覺醒了,有的人......一生都不會覺醒。”
明白了,薛定諤的寶體。
只要不覺醒,你永遠不知道隔壁二狗子是廢柴還是天才。
“你可以去藏書閣看看,第二層乙字書架便有一本《九州寶體圖鑒》,比較全面的論述了寶體的來龍去脈。”
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啊......楊越徹底了無疑惑,拱手道:“謝師尊解答。”
正事辦完,楊越正欲離去,尉遲綱道:“為師最近要出去一趟,可能要一段時間后才回來。”
正想離開的楊越心底一沉:“師尊要離開么......”
您老要是走了,宇文柱要是殺我怎么辦?
楊越可是記得自己在血魔宗有三個仇家的。
其他兩個還好,宇文淳不在宗門,長古不敢明著殺自己,唯有筑基巔峰的宇文柱......防不勝防啊。
“不錯,為師得去為你尋一個......”
說著,二樓的一個童子忽然開口,打斷尉遲綱的話:“老爺,我等忽然想起還有事沒辦,可否請半天假。”
另一個童子回過神來,慌忙點頭:“對對對,老爺,我爹要生......呸,我爺爺,哦不,我奶奶要生了,我得回去照顧一二。”說著滿臉緊張的尷尬。
尉遲綱帶他們回來時,告誡他們的一句話:知道你們前任怎么死的嗎,聽了不該聽的。
所以他倆真不敢聽。
尉遲綱點點頭:“去吧。”
兩個童子呼了一口氣,慌忙下樓,匆急地逃離血池閣。
尉遲綱嘆了一口氣,道:“華安,你身懷帝王氣運的事,除你我二人,萬不可使第三人知道。”
楊越肅容道:“弟子謹記。”
明明沒有做錯什么,那兩個童子卻因他而死......
作為一個現代人,說不愧疚是假的。
“嗯。”
尉遲綱點了點頭,沉吟片刻,道:“你擔心什么,為師心里清楚。這次出去,是為了給你尋找一能遮蔽帝王氣運的寶物,畢竟能檢查出你身上氣運的手段,可不在少數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楊越了然。
“至于宇文柱等人,宗門內他們是不會對你怎么樣的,至于半個月后的血霧山試煉,為師已安排九陰等三個筑基長老照看你,想來應是無虞。”
“而且,身懷帝王氣運的人,本就擅長逢兇化吉,不太可能會折損在這里。”
隨著尉遲綱一一說完,楊越心中大石塊總算落地。
……
離開血池閣,楊越迅速去了血魔宗藏書閣,直上二層,果不其然,在乙字書架上,的確有一本《九州寶體圖鑒》。
楊越隨便找了個地方,靜靜地看著這本書。
藏書閣二層是比較重要的一層,非親傳弟子不得入內。見楊越來,許多親傳弟子將目光投向這位宗門新秀上面。
英俊。
不論是誰看,第一個印象就是這兩個字。
幾個穿著綢鍛衣服的女弟子偷偷瞧著楊越,只覺這位郎君好生俊俏,不覺霞飛雙頰,看了一眼,竟還想再看,連手中的書都不覺忘記翻看。
今年十九歲的楊越,長相確為不俗,唇紅齒白,目若朗星,眉宇間英氣凜凜,行走時美感暗生,環佩叮當,真乃風流倜儻之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