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。”
與宇文柱交好的幾個長老出聲辯駁:“大長老掌握著雪蓮丹和寶蓮丹的煉制方法,全宗上下只有他一人會煉制,若死,則宗門每年損失一百顆寶蓮丹,二十顆雪蓮丹。”
“而寶蓮丹是提升煉氣弟子的圣藥,雪蓮丹是提升筑基長老的圣藥,無此二物,長久以往,我宗將會跌落六大宗門之首!”
該長老聲辭殷切,神情誠懇,兼曉之利害,一番話說的眾人沉默不語。
因為,他說的真對。
在血魔宗中,宇文柱的主要職務是掌管煉丹房,每年煉兩爐丹藥,一爐雪蓮丹,一爐寶蓮丹。
雪蓮丹供應筑基長老,寶蓮丹則提供親傳、內門弟子。
這兩種丹藥,在提升修為方面有著非同一般的神效,讓血魔宗整體實力保持較高水準。
可以說,血魔宗能有今天,宇文柱起碼占了三成功勞。
這樣的人才,僅僅因為殺一個親傳弟子未遂,就要被就地正法......
怎么說呢,也不是不可以,就是感覺特別虧......
“這件事,請太上長老仲裁吧。”
孔九陰嘆道。
處罰宇文柱,他無論下任何決定,都會遭到一批人反對。
只有太上長老,才能有這個威望壓下去。
再者,宇文柱下手的正是太上長老的親傳弟子,于情于理,交給太上長老是最好的方法。
“我無異議。”月骨長老道。
“我亦是。”
其他長老紛紛響應。
見此,孔九**:“既然如此,那吾等先去廣寧郡,將宇文柱請過來,等太上長老發落。”
執法堂堂主月骨道:“掌門,我跟你一起。”
“還有我。”其他長老也想去。
孔九陰搖頭:“此行目的不太光彩,不宜大加宣揚,藍宇和月骨兩人跟隨我去即可,其他人留守宗門,謹防外敵入侵。”
眾長老這才罷休。
......
一天后。
孔九陰等人來到廣寧郡治所,廣寧城。
城上,旌旗獵獵,無數頭纏白巾的甲士靜默地守在崗位,身體一動不動,彼此也不交談,遠遠看去就有一股沖天煞氣。
這是白巾教的精銳。
“可惜,這些精銳意志力、戰斗力都是上佳,但沒有名將指揮,以致于屢屢敗在羌州軍之手。”
見此,孔九陰無比惋惜。
老實講,這些精銳與羌州軍素質差別并不大,甚至因為白巾教獨有的信仰,管理特別嚴格,軍士素質極高,基本能做到令行禁止。
之所以屢屢敗于羌州軍之手,就是因為主將整她媽一個沙幣,屢屢中計。
那句話怎么說來著,一將無能,累死三軍!
說的就是這個沙雕。
“如果華安為主將,或許情況會好過不少。”
沉思中,孔九陰三人來到城主府。
沙雕主將扭著肥嘟嘟的腰臀,一臉諂笑地跑了出來:
“三位尊者大駕光臨,王某真是三生有幸。”
王康,白巾教教主王天鳴之子,掌管白巾教在廣寧郡的軍政事宜。
只是此君資質中庸,守成有余,攻取不足。
孔九陰三人簡單寒暄了些,進入城主府客廳后,便看到大長老宇文柱走了出來。
他身后跟著一個人。
這個人讓孔九陰三人齊齊震驚,猛然站起身來:“是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