潔白的袖袍甚至低垂在地,染上了一絲塵灰。
此時,晨光從琉璃窗照射而來,氣氛無比靜謐。
一瞬之間,在場所有人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很奇妙的感覺,仿佛這一幕很重要似的。
沒有人說話,畫面仿佛定格。如同時間長河在這里激起了一個浪花。
這一拜,建功立業展雄才。
展雄才。
……
待眾人散去,楊越和云明攜手上二樓。他打算再和云明商量一些細節,順便處理一下公務。
很快,兩人迅速敲定具體實施方案,當楊越準備處理政務時,年輕的儒生忽然攔住了他。
“主公勿忙,交給我。”
云明自信一笑,楊越只得聽他的。
旋即,楊越這個無知的地球人見識到了這個世界神奇的一面。
只見云明走到堆積如山的政務前,一甩袍擺,霍然坐在椅子上。這一瞬間,精氣神變得不一樣了,似如松柏一般的挺拔。
嘩!文氣涌動。
絲絲清光從虛空中浮現,細線般纏繞進厚厚的黃紙里——政務就寫在黃紙上——轉瞬間,黃紙嘩啦啦地翻開。
“個中事宜,吾盡知矣。”云明眼中清亮光芒一閃,旋即拿起筆,黃紙一張張地紛飛,落在他面前。他便筆走龍蛇。
僅僅半個時辰,一尺高的黃紙整整齊齊地疊在辦公桌上。這些政務若讓楊越做,起碼得三個時辰才能處理完。
“先生大才。”楊越嘆服,果然專業人士就是不同凡響。
“哪里。”
云明含蓄一笑:“這只是在下一點不值一提的長處罷了。”
“對了,”云明好像想到了什么,道:“主公往后稱我表字‘玄聰’即可,不必稱先生。”
這年代的人很注重禮儀,不熟的人一般要加個敬稱。表字是比較親昵的稱呼,只有好友、長輩、師長等才有資格叫。
“好的玄聰。”楊越笑道。
忽然間,楊越覺察起來一件事,“玄聰不是被封印了嗎?緣何能使用文氣?”
尉遲綱擄來時,可是信誓旦旦地拍胸保證已經將他下了禁制,無法動用文氣。
“主公有所不知,這禁制威力較強,但卻是有時限的,沒有主人時常加持,過了就會自然消散。”云明笑道。
楊越恍然,尉遲綱估計抱著經常檢查的心態,才如此做,弱了恐怕被云明破解,強的禁制卻要隔一段時間加持一次。
畢竟禁制不是無限能源,電量用完得充電。
“主公不妨和我說說,未來打算怎么做。”云明和楊越坐在桌邊。
楊越便將自己的十六字方針盡數告知,反正對方已經是自己人了,一些秘密也不必瞞著。
云明聽到楊越的擴軍計劃,忍不住好奇詢問起陷陣營的內幕。楊越對此自然知無不言,而聽完楊越所說的之后,年輕的儒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:
“陷陣軍?早有耳聞,未成想竟如此強大,假以時日,恐怕不亞于鎮遠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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