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只是林九的氣息也就罷了。
關鍵在于，這氣息已經完全不同于之前，有了質的區別，與天鬼之前散發出來的氣勢如出一轍。
讓四目等人感受到了濃烈的危機，而且還是生死危機。
毫無疑問，這顯然是林九已經突破了天師境界。
如此，如何不讓四目等人心喜若狂。
也正是因為這樣，他們心中懸著的一顆石頭終于落了地。
之前雖然已經升起了希望，到底沒有看到林九，更沒有感受到他氣息，也不知道他突破了沒有，心中到底還是有些忐忑。
但是現在就完全不一樣了。
林九突破了，那一切也都塵埃落定了。
什么石堅，什么天鬼，一切都是紙老虎。
不說他們，韋劍同樣長長的松了一口氣。
林九突破了，自己也就不用拼命施展金手指了。
到底這一擊固然強大，但是對身體的傷害也大。
看看之前對付皇族僵尸便可以知道，各種靈丹妙藥吞服下去，也花費了小半年的時間，才徹底恢復過來。
雖然他也因此因禍得福，但是這種劍走偏鋒的法門還是少用為好。
而且，那個時候他只是練氣中期，承載的力量更少。
現在他練氣巔峰，承載力量更多，受到的傷害也就更大，想要恢復過來，需要花費的代價和時間也就更大。
如果沒有辦法也就罷了，現在既然林九已經突破了，自然也就不需要冒險而為了。
而相比韋劍等人的放松和高興，石堅和天鬼兩人就完全是另外一個反應了。
“不，不，不可能！”
看著從廢墟之中走出來的林九，石堅完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。
看著林九毫發無損，看著他突破天師，石堅整個人都快要瘋了。
他沒有想到，自己機關算盡，到頭來居然還是沒有破壞林九的突破。這顯然讓他太過難以接受了。
要知道為了盡可能的提高成功率，他可是冒著性命之危，將天鬼都放出來了。
可惜，人算不如天算，到頭來依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。
“哈，哈，哈哈哈！！”
看著一步步朝著自己走來的林九，石堅發出了一連串的狂笑，只是笑聲中充滿了瘋狂和凄涼。
“天不佑我，天不佑我啊！”
“林九，你贏了，”石堅從瘋狂狀態中恢復了冷靜。
話音一落，便見得石堅抬手便是一掌拍在了自己天靈蓋上。
咔嚓一聲！
頓時，石堅便七竅流血而亡。
看到這一幕，林九等人頓時愣了一下。反應過來，面色都十分復雜。
他們顯然也沒有想到，石堅居然就這么果斷的自裁。
雖然這是他最好的結果。
因為顯然林九一突破，他的所有謀劃就付諸一空了。
而且，面對天師境界的林九，他便是想逃都逃不走。
如果不自殺，就算是林九念在同門之情上，不殺了他，肯定也會廢了他。
到時是，他恐怕就是生不如死了。
與其這樣，還不如就此了斷，還能保留自己最后一份尊嚴。
只是他這一死，倒是一了百了了。
但是對于林九等人就有些復雜了。
倒不是說石堅不該死，不能死。以他做出的這些事情，就算是死個十次八次都不為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