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幺幺坐在凳子上,好不愜意的吃著水果,一顆一顆的葡萄往嘴里扔,就等著白辭把一大家子人給叫來。
過了一會,白幺幺聽到門外傳來一陣陣的腳步聲,意識到應該是白辭他們,立刻將剛剛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收了起來。
畢竟看樣子這應該是一個大家閨秀,怎么能做出那種不雅的動作,立馬就很端正的坐在凳子上,等著一大家子的人來審視。
“小幺,你終于醒了,可擔心死娘親了。”上官海棠眼眶泛紅,很顯然是剛剛哭過的樣子,一進門就小跑過去抱住白幺幺,說是小跑不如說是雍容雅步的走過來。
白幺幺被上官海棠抱著有一點懵逼,畢竟自己之前也沒有過母親,現在突然有了,還不太適應。只是將雙手搭在上官海棠的背上。輕聲的說著,“讓娘親擔心了,以后不會了。”
“嗯嗯…”上官海棠將手松開看著白幺幺,手摸著她的雙頰,一雙眼睛緊盯著她的傷口,“這還疼嗎?”
上官海棠手輕碰了一下她的傷口,一臉的擔憂。
“沒事了,不疼的,就一條小傷口而已。”白幺幺安慰著上官海棠。
“娘親,妹妹都說沒事了,你就不要在那瞎擔心了。”這時候白辭跳了出來。
白承安看了一眼白辭,“沒大沒小的,怎么跟自己娘親說話呢?”隨即瞪了他一眼。
白辭縮了縮頭,就不再說話,這白辭自小就很術自己這個爹爹。看見他瞪自己一眼也就不再鬧騰了。
“你跟孩子說什么吶,辭兒自小性子就灑脫。就由著他吧。”上官海棠看到白承安說孩子就不樂意了,“辭兒別管你爹爹。”
白承安向來是一個寵老婆的主,上官海棠說什么他也應著,從來不反駁。
白辭看到自己的娘親維護自己瞬間就有了底氣,“娘親最好了。”
他跑到上官海棠身邊,順帶還白了他爹爹一眼。
白承安看到了也沒辦法,只能窩火,自己的妻子老是寵著,能有什么辦法啊。
“好了好了,老二你也安分點,小妹現在才醒,就別鬧騰了。”此時站在一旁的男人發話了。白幺幺看了一眼這個男人,穿著一身藍色的長袍,上面繡著祥云狀的圖案,腰間系了一根墨藍色的寬腰帶,還掛著一塊祥云狀的白玉。
而這個風度翩翩的男人便是白幺幺的大哥白璟。
“小幺,大哥前段時間出去談生意,正好那人送了我一罐凝膚膏,你額頭的疤痕可以用這個去掉。”隨即白璟從袖口拿出一罐小巧精致的紅色盒子。
剛拿出來就被白辭拿走,“這什么啊,給我看看。”
白辭拿到盒子就將它打開,里面是白色的膏體,還飄著淡淡的梨花香。
“哇,這好香啊。”白辭聞著這個凝膚膏的味道,大呼道。
這味道是真的香,一打開,周圍的人都聞到了這個味道,“的確,很清香的梨花味。”這時上官海棠說話了。
“小幺現在就是要把身體養好,這個疤痕也要去掉,這姑娘家的臉上可不能留下疤痕。”上官海棠從白辭手里將凝膚膏拿走塞到白幺幺的手里。
“你就不要拿著這東西玩了,這可是你妹妹的。”上官海棠瞧了一眼白辭。
白辭小聲嘀咕,“切,給我,我還不想要吶。”
大家都沒有發現他的嘀咕聲,唯有離他最近的白幺幺才聽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