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王大牛,我告訴你,別以為你有你爹撐腰我就不敢打你了,”白辭生氣的說著,明明自己好聲好語的說,結果對方非的這么欠揍。
而一旁的白幺幺聽到那個男孩子叫王大牛就不小心笑了出聲。
結果引來眾人看向她,白幺幺就往白辭的身后挪了挪。
“怎么,今天又帶著你妹妹來了?上次挨打還記不得是吧?”王大牛身強體壯的,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十五六歲的人。
白幺幺聽到他說挨打,不由得疑惑了。難不成自己這額頭上的傷還跟他有關不成?這不是磕的嗎?
“我告訴你,不許動我妹妹,不然我跟你沒完。”白辭將白幺幺緊緊的護在身后,就像在護食一樣。
“呵,就你這身板,挨得住我一拳嗎?”說著王大牛還舉起來自己的手捏成一個拳頭狀,還哈哈大笑。
而在王大牛身后的那些小跟班都跟著哈哈大笑,還說著,“就這細皮嫩肉的,怎么經打啊。”
白幺幺的眉頭微皺,面上略顯不悅。再怎么說這白辭也是自己的哥哥,自己可以對他這樣,但是外人算個什么東西,也配嗎?
白幺幺從白辭身后站到前面,因為身高原因,白幺幺只能望著王大牛,可這氣勢一點也不輸。
“王大牛,怎么要打人?來,打啊。”白幺幺指著自己額頭上的傷口。
白幺幺這是在賭,賭他不敢打自己,賭他只是敢放狠話而已。
王大牛看到白幺幺這樣一時間愣住了,覺得自己打也不對不打也不對,打了吧,回家又得挨鞭子,不打吧,這么多小弟都看著呢,這面子上過不去啊。
前天就是因為白幺幺破了額頭,自己可是足足挨了十大鞭子,在床上可是躺了整整一天的,今天才剛剛下床,而現在這屁股還有點泛疼。
白幺幺見他遲遲不肯動手,就猜到了他肯定不敢,而且上次磕了額頭肯定也是他干的,“怎么?不敢了?”白幺幺譏諷道。
“哼,我一個大男人,動手打一個女人算什么本事。”王大牛想隨意一個借口糊弄過去。
可是白幺幺可不會這么容易讓他糊弄過去,“哦?就是不敢動手嘛,裝什么裝啊。”
王大牛被她戳穿之后的臉色可以說是氣成了豬肝色,今天這白幺幺怎么這么能說,得理不饒人的。
而就是因為白幺幺的話,站在王大牛身后的那些人,看他的眼神都變了,而且都微微離他遠了一點。
王大牛發現之后,特別生氣,就是因為白幺幺,可是自己又不能打她,越想越窩火。
手臂一抬,就準備打下去,白幺幺見狀就將自己雙眼緊閉,可是在打下去的一瞬間,白幺幺沒有感覺到痛,她睜眼一看,是一只笛子擋在了自己面前。
“小姑娘也欺負?怎么家里沒人教了嗎?”手持笛子的人約莫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少年郎,一身姿態肆意,臉上的表情更是桀驁不拘。
“你誰呀,在這多管閑事。”王大牛看著自己被攔著了心有不悅。
那男人看了他一眼,并不想回話,自己幫這人解圍也是有人授意,也不想久留,轉身就走掉了。
王大牛看到那人就這樣忽視自己,心中窩火的厲害。
“白辭,是個男人就不要躲在白幺幺身后。”王大牛覺得面子掛不住就想找白辭發泄,剛剛打白幺幺不成,現在打白辭總行吧。
而白幺幺看著那人離開的背影,還在想著剛剛那個男人,為何要幫她?就在她愣神之際白辭將她攔至身后,“我為什么要和你打架,我本來就不是來打架的。”
白辭不想跟他打,雖然也是自己打不贏,但是今天本來是要帶白幺幺來玩好玩的,沒想到會遇到王大牛這個死對頭。
“你就是個孬種,不敢跟爺打。”王大牛刺激他。
“你…你才是個孬種。”白辭忍不了了,然后自己和王大牛扭打成一團。
而在白幺幺回神之際,就看見白辭和王大牛扭作一團,而旁邊的人還在瞎起哄,“哦,加油啊,打他打他。”
白幺幺不用看都知道,這白辭肯定要被王大牛打,就他那細胳膊細腿的,那王大牛個子比他高,長得又胖,就是壓都能壓死白辭。
但是自己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白辭挨打啊,得想個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