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去請大夫,要最好的大夫。”上官海棠吩咐下去,這誰也不敢怠慢啊。
而就在上官海棠她們走了以后,白管家出現了,還帶著白璟一起的,“老爺,小少爺呢?”
白管家問完以后,白承安并沒有說話,而眼尖的他看見了白承安腳邊的長鞭,這是動了家法啊,這鞭子上還沾著血跡。
而一向謹慎的白璟也發現了,“爹爹這是對二弟用了家法?”這是來自白璟的質問。
以前不管二弟做什么,白承安也只是打幾個板子而已,如今卻動用了家法,這實在有點嚴重。
白璟見白承安沒有回答,這顯然證實了自己的猜測,他轉身就往外走,一路直向白辭的院子。
而后白管家也向白承安告辭,往白辭那走去。
只留下白承安一個人站在祠堂中間,原本健朗的模樣,瞬間老了好多歲。
而此時此刻,白辭的房間里圍著一大堆人忙上忙下的。
白辭趴在床上,身上的上衣用剪子剪掉了,辛好血液還沒有將肉與布料沾在一起,否則撕下來那是很疼的。
房間里全是女的,一些丫鬟,拿著沾水的布巾,將白辭傷口旁邊擦拭干凈,等弄完之后就讓她們都下去了,房間里現在就只剩下上官海棠和白幺幺了。
“辭兒,是不是很疼啊。”上官海棠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。“都怪娘親,沒有護好你。”
白辭安慰著上官海棠,“沒有,挨這些鞭子都是我自愿的,娘親,不用自責。”
白辭抬手想替她擦掉眼淚,可誰想,這手抬到一半就因為拉扯到傷口疼得厲害而垂下。
上官海棠見狀,“辭兒,你現在就好好躺著,等會大夫來了,再讓他看看。”
上官海棠給白辭整理了一下額前的碎發,額間滲出些許汗珠,都被上官海棠一一擦掉。
還沒有等到大夫來,白璟和白管家就先一步到了。
“二弟。”老遠就聽見白璟的聲音。白璟推門而入,而白管家緊隨其后,緊接著就看到白辭整個人虛弱的趴在床上。
“大哥。”白辭望向白璟,泛白的嘴角勾起一絲微笑。
“怪大哥當時不在府上,不然二弟也不會受這個苦。”白璟也很是自責,當時自己以為白辭也就只是會像以前一樣挨幾個板子就過了。所以自己當時就去商鋪了。
結果沒想到白管家卻慌忙的來找自己,當下就覺得這事情可能有點嚴重。等回到家之后,一切都已經結束了。
“大哥,沒事,這不命還在嘛。”白辭開著玩笑緩解氣氛。
可是白辭越顯得輕松,其他人就越覺得自責。
等到大夫來了之后,“大夫,你快幫忙看看,辭兒他…他剛剛傷口那里一直在流血。”上官海棠看見大夫就像救命稻草一樣,指著白辭的傷口說著。
“夫人不要著急,先讓老夫看一看。”這個大夫走到白辭身邊,仔細觀看他的傷口。
眉頭微皺,“這傷口著實有點深,這我現在就帶了一些止血的東西,先給小少爺用上吧。”說著大夫就拿出一個瓷瓶,將里面的粉末倒在了傷口上。
而傷口在藥效的作用下,刺激到了白辭,白辭那好看的眉都快打結了。
等大夫用紗布將傷口纏好之后就讓人和他一起去藥鋪抓藥。好加快白辭傷口的恢復。